虞城白点了点头,“我能单独和张老师待一会儿么?”
她坐在摇椅上盘弄着拐杖,右腿缠着护膝,直直得搭在沙上。似乎并不在意虞城白是否在场,怀里抱着碟水果盘,跟个小仓鼠似的往嘴里塞。
小时候啊!小爸长得白皙粉嫩,特别乖巧、特别招人。
爸妈就教她,‘可可要保护小爸爸哦,不然会被别人家的大灰狼叼走了。’
现在有猪拱她家的白菜,可不得把他当敌人看。
虞城白:谢谢!我是鱼。
“张老师的腿?”
“虞老师是来关怀我的腿,恕我不想回答。”
“我来给你讲个故事。”
威严的联盟徽章下是银色的警徽,灯下那警章宣言染红了半片墙。
两位经纪人也是面露难色,“傅先生您看。”
“抱歉!我们不接受调解。我只要姜小姐和澹台小先生及相关人员的公开道歉信。”
傅经年沉着脸推回赔款合约。
他们不差钱。
只不过需要一个态度。
事已至此,或许是爱子命中注定有这一劫……而距离事故生已经一天了,肇事者默不作声、起哄者网谩骂。
导演掏了掏兜里的烟,他倒能理解傅先生,同时也知道两公司的尿性——无非是先靠粉丝施压,然后再出面调解,一个巴掌一颗糖。
只是没想到踢了铁板,一不可收拾。
“抱歉先生,禁制吸烟。”
导演看了眼面前四四方方的机器人,乐呵呵的收起了烟,与它开始互动,“你是谁。”
“我是天乐,实习警员!”
说着,它举着铁臂摸向胸口的编号。
“起立!”
所有警员立正注目着门口放心——那是儒雅的中年警官,走在顶前头,肩上是麦穗托三星,胸口勋表如满满的军功章般耀眼。
“傅局!”
有人却惊讶于一个小小的案件,竟能惊动上面。
傅局身后,跟着位身穿黑色军装的女生。帽檐压的很低,仅能勉强瞧见那略显苍白的唇。
“敬礼!”
与傅局比,无军衔无阅历的她是不够看的,却也惊讶于傅局亲自为她拉椅子,请她入座。
该不会是傅局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