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海面上,一艘木壳船正无声无息地行驶,直到靠在一个隐蔽的岸边。
这里是一片陡峭的山崖。
船上伸出了一块栈板,搭在岸边的一块大石头上,三个身影从船上走了下来。
沿着山崖边的小路,走了一百多米,有个小土坡。
土坡上有一座破旧的小木屋,门窗紧闭。
迅巡查了一圈,四周一片寂静,确定没有异常后,三人走到了小木屋前。
领头的一个黑衣人,打开大门上挂着的大铁锁,解开粗大的铁链,三人走了进去。
一个黑衣人摸索着,在墙上什么地方按了按,随即亮起昏暗的灯光。
只见领头的那个,样貌凶恶,脸上还有一道长长的刀疤。
另外两个,一个样子貌似老实憨厚的老农民,另一个是一脸冷寞的美少妇。
小木屋里杂乱无章,凌乱地堆满了很多杂物。
破渔网,烂木桨,旧的桌椅板凳,甚至还有一艘残破的小木船。
老农民又走出门外,仔细查看了一下,再次确定没有异常,才回到屋内,从里面把门锁紧。
那个冷着脸的美少妇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我说铁手老大,你们这到底是过分小心,还是胆小如鼠啊?”
那个刀疤脸上肌肉缩了缩,似乎忍了忍怒气,低声说道:“小心无大错。”
说完,懒得再理会美少妇,带着老农走上前,使出全身的力气,推起了小木船。
那木船至少七八百斤重,令人吃惊的是,在两人合力推动下,木船和地面间出吱吱的摩擦声,竟然缓缓挪开了一段距离。
随后,刀疤站起身,在旁边的柱子上,找到一个废弃不用的旧盒子,在里面的一个破开关上快连按了三次。
小木船挪开的空位置那里,诡异地移开了一块地板,露出一个漆黑的洞口。
三人掏出身上拇指大小的激光手电筒,进入了地道。
身后的地板缓缓地合拢,灯光自动熄灭。
小木屋又陷入了黑暗。
往下走了不久,忽然豁然开朗起来,竟然是一条宽阔的隧道,路口还停着一辆大巴车。
刀疤和美少妇上了大巴,默默地在车厢里坐了下来,只是各坐一边,隔得远远的。
整个车厢座位的前方,还安装了一个铁栅栏,把驾照室分隔开。
老农则跳上了驾驶位,往前开动起来。
很快,就到了隧道的尽头,老农把车停下,三人都跳下了车。
面前是一扇厚重的铁门,三人正准备上前,忽然,从铁门里传出呯地一声枪响,紧接着又是几声。
三人脸色一变,快掏出了手枪。
刀疤急步跑上前,在门边找了找,找到一个电动按钮,急忙按了按,铁门无声无息地缓缓向旁边移开,前方一片明亮。
三人急步上前,跑进了一个通道中。
在通道的拐弯处,刀疤带着二人停了下来,在通道一个隐秘的地方按了按。
稍等了一会,似乎关掉了什么,才沿着通道的拐弯处,接着往前跑去。
很快,前面就到了一个很大的空间。
中间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都是小房间。
三人拿着手枪,正准备往走廊里跑去,这时,前面不远处,两个身影忽然出现。
从靠近门口的小房间,一个浑身是血的黄头男人,搀扶着一个近乎半裸的少女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