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替程老打的,老头气的在你隔壁破口大骂呢。”
被称为洛姐的女人指了指陈彼方身后的墙壁也就是隔壁病房说。
闻言陈彼方下意识回头看过去,现身后是医院的洁白的墙壁又茫然地转回头望着洛姐,女人眨着自己的眼睛白了陈彼方一眼,“你明明可以一击毙命那个男人,为什么还被他得逞了。”
话音落下,陈彼方动作一滞,右眼此时不自然地转动着出了警报,陈彼方烦躁地敲了一下眼珠。
“闭嘴。”
她看着屋内的三个人突然笑了一声,“怎么,是怀疑我也成叛徒,所以才放了他?”
三人心照不宣地看着四周的装饰,洛姐心虚地捏了捏她床头上那束鲜艳的玫瑰花,申屠靖同样心虚地莫名其妙假装自己很忙的样子。
“呵,我不是故意放了他的,你们应该检测出来了吧,我体内有一股精神力的残留。”
她咧嘴笑着,本应该是灿烂的笑容却因为她那毁容的脸变的狰狞起来。
“蜃灰行动的时候,他被调到o86小队,后来我调去了oo4他也跟了过来,我一直都好奇为什么我们小队关于圣教的行动会被提前知道。”
她眨眨眼无奈笑了笑从床头自己的衣服中摸出一包烟,刚把烟塞嘴里就被洛姐一把薅走,看着瞪大双眼告诫自己的洛姐,陈彼方无奈摇头摊手。
“之后我分批次派了不同的任务来进行排查,最后一切的嫌疑点全部落到了他身上,他想跟我玩蒙太奇手法,但很可惜,那都是我还是小屁孩的时候玩剩下的。”
“那你是什么时候被控制的。”
陈彼方思索一番,“这我还真不清楚,除非他能分裂什么遗传因子安在我身上?”
“是水。”
一道年轻的女声从门口传来,手中拎着保温饭盒,后面跟着几个穿着打更人制服的男女走了进来。
一时间屋内站满了人,陈彼方看着一屋子人懵了,“你们怎么都来了?”
“来看看我们命最硬的队长呀~”
背着阔刀的皮肤黝黑的男人笑眯眯一巴掌拍到床上,震的陈彼方弹起来一下。
“嗯,除了她以外大家都没什么事的队长。”
拎着饭盒的白梅阴阳怪气地说着,一边打开饭盒塞给陈彼方。
申屠靖看着被队友围在中间的陈彼方嘿嘿一笑,“你们这帮人命也不轻,谁也别笑话谁。”
原本还愉快的氛围瞬间冷下来,oo4特殊小队所有人都死鱼眼地看着对面的申屠靖,就连洛姐也谴责地看着他。
申屠靖欲盖弥彰地咳嗽了一声整理自己的衣服又看看手表,掏出通讯器看看随便划几下再收起来,“小白,你说那个水是什么情况?”
“因为那天下了一场很急的雨,我们都没有淋到雨,只有队长一个人淋到了。”
听到后陈彼方喝粥的手一顿,恍然大悟,“酱婶儿啊,我说那场雨之后我怎么有点脑瓜银子疼呢,原来拥乎这个啊,怎事儿,圣教给我下蛊了?”
一屋子人听着彼方突如其来的东北话一愣,小白下意识反问:“那你啷个楞个不跟我缩噻。”
“我也妹当回事儿啊!”
陈彼方吸溜一口粥,“那谁能想到这一茬啊?整的还挺吓银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