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自己去祠堂跪上一天一夜,谁也不许看望!”
曹伯说道。
“爹,我做错什么了!她曹优优没有半分兄弟情谊,作为长姐,不谦让弟妹,做错事还死不承认,我作为父亲的,教训她有什么错!”
曹渊硬着头皮不甘心说道。
“你给我闭嘴!那我这个做父亲的,让你跪祠堂,你跪是不跪!”
曹伯怒道。
曹渊怨恨的盯着曹伯许久,片刻甩袖离去。
“老爷,您这是做什么啊,渊儿身子弱。…您”
梅氏被曹伯刚才的模样吓住了,第曹渊走才反应过来。
“回你自己院儿去!”
曹伯不耐烦的打断道。
梅氏一脸委屈的看向曹伯,见他不搭理自己,扶着小丫鬟就走了,
“优姐儿,祖父已经教训过你父亲了,你就别生气了”
曹伯扫了一下时春手里的破损的绒花。
“一会我让人把库房开开,你随便挑自己喜欢的。想拿什么拿什么”
曹优优点了点头,行了一礼“多谢祖父,孙女累了,想先回去休息了”
“回吧回吧”
曹伯和蔼的摆了摆手。
回到屋内,曹优优把自己关到屋子里,谁也不让进。
时春和时夏担忧的在门外直跺脚。
“都怪曹渊,小姐今天好不容易笑的这么开心!”
时夏说道。
“等郡主回来就好了,曹渊毕竟是小姐的生父,小姐她也有许多的无奈”
时春叹气望着天外。
“不知道郡主什么时候回来”
时夏也是一脸苦恼“是啊,咱们都多久不见郡主了,好想她啊!”
屋内的曹优优,自是听到了时春和时夏的交谈。
曹优优眼底热泪打转,缓缓流下,却被她轻拭去,沾着泪水的一双纤手紧握一边强抑制着又终于抑制不了的哭。
但片刻后,她咬住自己的手,尽可能的不让自己出一点声响。她忍不住了,不停地抽噎着,大哭着,豆大的泪水止不住地滑落。
她好想娘亲,她快撑不住了,为什么啊,他明明也是自己的父亲,但他好像从来没在意过自己。她也会难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