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宁圆睁着无辜的双眸,满含关怀的询问,引得厉泽宴又是一阵哀怨连连。
时瑾弦不适时宜的说道:“自然是为情所困,为情神伤呗。”
为情所困,为情神伤……
“哦,我知道了,泽宴哥还没放下,三年前拒绝他的那个女子。”
莫晚宁听时瑾弦、盛君辞八卦过,厉泽宴三年前对一个女子一见钟情,最后却现那个女子是自己兄弟喜欢的女孩,从此便一直耿耿于怀,得知这件事之后,莫晚宁对于厉泽宴多半抱有同情的心理。
莫晚宁刚听说这件事时,还很诧异,平时厉泽宴看起来,总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子,面对感情的事竟然这么专情。
那得是什么样的女子呀。
莫晚宁抱着好奇心问道:“泽宴哥,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让你三年念念不忘这么执着呀?”
厉泽宴看着眼前的女子,悄然艳丽的容颜上,满脸无辜,圆睁着一双盈满秋水的双瞳,无辜又清澈。
“杀人诛心呀。”
厉泽宴嗷呜一声,哭唧唧的抱住抱枕,满脸的悲怆。
莫晚宁撇了撇嘴角,好心安慰道:“泽宴哥,你别哭吗?你真要是喜欢,大不了你告诉我那女子是谁,我帮你追她。”
“真的。”
厉泽宴仿佛身处黑暗中,现了一束光,仰起头满脸希冀的看着女子。
“嘿嘿,毕竟女生最了解女生吗?”
莫晚宁拍着胸脯自信满满。
只是周遭的气氛似乎瞬间凝结了,时瑾弦与盛君辞那是什么怪表情呀。
只见两人倒抽一口冷气,神色怪异的看着律锦苏干嘛?
身旁传来一声低咳,捕捉到律锦苏警示的视线,厉泽宴又似泄了气的气球,有气无力的妥协道:“还是算了吧。”
“算了,怎么可以说算了就算了呢?你那么喜欢人家,喜欢一个人自然要放心大胆的追求呀。”
莫晚宁一脸认真的神情转头看向律锦苏说道:“锦苏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对对对。”
律锦苏附和着,明明看着女子还是笑的满脸宠溺,视线一转看向身旁的几个男子整个神情都冷沉了下来。
厉泽宴斜睨着一旁冷沉的男子,耷拉着脑袋像是一支缺水的花般无精打采的咕哝了一句:“我可不敢。”
“有何不敢?你可是厉家家主,有我莫家与律家做靠山,有钱有颜有权有势,究竟是哪家女子,眼高于顶就连我们的泽宴哥这么优秀的人都看不上……阿嚏……”
莫晚宁说着不自觉的打了个喷嚏,怎么感觉有人在骂她。
她转头看向时瑾弦与盛君辞撇着嘴,躲避着莫晚宁探究询问的视线,若不是碍于律锦苏在身旁,他们真想替厉泽宴伸冤讨个公道。
而在一旁安静的几乎毫无存在感的祝洹愿突然咕哝了一句:“贼喊捉贼,泽宴可真惨呀。”
“贼,哪来的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