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和夕雨同时转头,疑惑:“你知道?”
少年挠头笑笑:“我是个流浪者,曾在皇······京城听过。”
闻言,白总管皱起眉头、不过什么也没说。
反到是夕雨有些惊讶:“我师傅说至今唱《泣辞》的人很少了,你从京都听到了?”
玄衣绕着丝:“大概是运气好吧。”
男子看了看两人,笑道:“那两位慢聊,我去看看其他事。”
说完便转身、缓步离开。
少年咧嘴一笑:“夕雨姑娘,那……”
黑衣少女将伞抱在怀里,轻快地下楼。
少年连忙跟上,小男孩犹豫一小下,也跟上去。
……
白总管探出头、三人已离开,不禁沉默。
“花树哥,你就这么确定啊?”
年轻女子道。
白总管面无表情:“你认为呢?”
年轻女子沉默一下:“确实不敢相信,她明明刚……”
男子瞪她一眼,年轻女子立即闭上嘴:“是是,不说她,不说她。”
想起什么,柳姐道:“方才那个少年好生奇怪。”
白总管沉呤:“当初明明将《烂楚人》列为禁曲,怎么可能有人还知道,还在京城听到!”
柳姐笑:“我说我大年龄的时候,他可没有一点惊讶呢。”
男子白了她一眼:“你本来就老。”
柳姐撇撇嘴、倒也不生气、挺了挺胸脯:“你要找的那幅字给你放桌上了,没有人时再看,别走漏了风声。”
白总管转过头:“我自然知道……你矜持一点。”
柳姐看了看他的样子,哈哈一笑,迈步走开。
男子有些无语,望着女子背影,突然有些伤感:“多年未见,年纪比我都大了。”
这句话听见了,女子回头狠狠瞪他一眼。
男子笑着走进一旁屋子,带上门,抬眼便看到一幅字画放在桌上:“这么放着,还说怕我走漏风声。”
摇了摇头,靠桌坐下,摆正字画。
画上是一位女子,背对而坐,侧偏脑袋,肩上托着一柄花伞,一身白衣,其左手摊开,一条白色小鱼在她手心欢游。
画卷正上方,写着两字:惜语。下方也提了几排字。
白花树喃喃:“……惜语一笑百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