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有叨扰了”
。余伯回过神来,淡淡一笑。说着,不紧不慢地包好包裹,装回怀里,起身准备离开。
谭执事刻意掩盖着疑惑之色,勉强笑了笑。就这么算了?莫非和那姓邵的并无什么瓜葛?
余伯感知到这谭执事的神情,已然隐约有些明白了:这姓谭的似乎是在故意找事,或者想压压价,多半还真是与邵执事有些不对付所至。
由于,双方话头说的够死,此际,似乎已进僵局。
一般规矩是,不能投拍,只能由拍卖会自行收购。
直接收购,对拍卖行来说当然是像做当铺一般,大赚特赚的。
估计这姓谭的多半是想如此。
难道姓谭的,当我是急需钱财才来脱手玉佩的?余伯也是心里苦笑不已。
出了珍集轩大门,余伯皱着眉头,看向不远处假装闲逛的韦教头使了眼色,酒匆匆往客栈赶去。
回到客栈房间,余伯盘腿坐在床上,不由心下有些着急。
原本以为,将玉佩交予拍卖,不过举手之劳,谁知道,居然……?
“笃、笃,笃”
房门响起两下接一下的敲门声。
韦教头在敲门!这是两人预先说好的!
“进来。”
余伯道。
韦教头推开门,闪身进来,随手关了门:“余老,咋了?”
“拍行不收”
。余伯叹息一声。
“那咋办?”
韦教头惊呼道。
余伯按了按手,道:“韦兄弟,你先回房歇息。我再合计合计,有啥安排再告知你。”
韦教头点点头,低声一叹,闪身出了房间。
余伯继续盘脚打坐,考虑对策。
交给黑虎城马家“和合拍当行”
,似乎有些不妥。
不说他们能不能鉴定出其价值,关键是他们的惯例是春、秋药材收集季节,才进行一次拍卖,平时没有特殊情况不会进行。
而不在近期进行拍卖,要拍卖行现在散布玉佩消息,那基本没有可能。毕竟,奇珍异宝在手,拍卖行也要承担被偷抢的风险。
而眼下,从那觊觎玉佩势力的所作所为来看,已经开始有些猴急,要把玉佩再转移到附近其他城市,风险将更大,而且,也对散布消息转移那些图谋、觊觎者们的注意力,更为不便。
……
不知不觉已经大半天过去。余伯还在盘腿打坐,翻来覆去仍然没有理出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