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再次走到擂台中央,此时他手里提溜着一把紫金铜锤,铜锤看上去有篮球大小,就连锤柄都是紫金的,仿佛从它出世以来就是一体成型的,在铜锤的鼎上还有一只紫金色的鸟,鸟嘴朝天,好像要把天都给啄个窟窿出来。
光头站好身形后,对着苏平先竖起大拇指,然后大拇指朝下,一脸的轻蔑。苏平不是很明白这个手势的意思,可是对来自高加索的狠人,他还是很有一丝兴趣的,他总觉得每个着名的家族或者派系的招式,总会给自己一丝启,但是这种启是什么,他还不明白,不过随着自己的见识增多,或许有一天会绽放出他自己的光芒。想到这,他已经不将这场比试当做必赢的考量,而是使出自己的水平来切磋即可。
他这种心态的变化,导致他丹田中的阴阳鱼和识海世界的巨型阴阳鱼开始出了轻微的震动,这种震动带动两个阴阳鱼绽放出一道道紫光,尤其是识海世界的阴阳鱼,一道道炫目的紫光在闪烁,然后化成万千细小的紫色光线挥洒在世界各处,而识海世界这是出现了一道细微的光线,光线将整个世界进行分割成上下两个层面,阳气上升,阴气下降沉入泥土中,而巨型阴阳鱼一半在上一半在下,当阳鱼和下层接触时,整个世界就会飘起雨丝,让当阴鱼在上时,会有一缕缕的混沌气息释放出来,这种情况在最上层形成一团团细小的云层,仿佛在孕育一个生灵。
苏凌仙帝已经忘记他身体很虚,跳出他自己所在的星球,将他的脑袋痴痴地看着天空中云层,一张嘴长得老大,已经不知道合上。而他的口水不断从嘴角滴落在地面上,每滴下一滴,地面上就会有一颗草将水柱给裹住,然后这棵草就疯狂生长,不到几个呼吸,已经是一颗高大1o丈的巨型草丛怪物。
龙魂看着仙帝的异状,当过了半个小时还没变化时,他也从土里跳出来朝仙帝旋飞一圈,好奇问道:“仙帝大人,你为何吃惊?”
可是他连续问了好几声,仙帝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最好他怕仙帝陨落了才大吼一声,这声吼将苏凌拉回现实,然后衍生不善地看着龙魂道:“你个小泥鳅,叫什么叫?老子不高兴将你烤来吃肉。”
龙魂听到吃肉,浑身一个激灵,然后讨好地卖萌:“仙帝大人,您肯定是瞧不上我这条小土龙,刚才看见您失魂落魄,怕有意外才问您的。”
苏凌此时才彻底回过神来,喃喃道:“我看见了生命法则,这是创世法则啊!”
当他说完,突然现他说漏了嘴,然后一道无形的禁锢将他的话禁锢在口里,再也不出声音出来,甚至他的神念也被禁锢,然后他就现自己眼前出现一道白光,他眼睛一花昏了过去,而在他昏过去的时候,龙魂也被拍晕,一只无形的手将一大一小两个人按在地上,然后虚空在他们的头上各自拍了一下,两团暗淡的云团出现,然后每朵云团上出现一把无形的小刀在云团里面一切,两团细小的小块出现,然后一道紫火出现围着这两个细块焚烧,直到彻底化为青烟后,那只手才将剩余的云团拍入苏凌和龙魂脑海。
当苏凌和龙魂再次醒来时,现自己好像丢失了一段记忆,至于时什么,他们丝毫没有印象。而在外面,4个神级高手颇为诧异地看着苏平,总觉得刚才似乎有不得了的存在出现了一般,可是仔细打量却什么也没现。而此时还在搏杀的赫里希和乌里奇则是感觉到了一股心境的波动,让他们厮打的节奏都放慢一丝,然后放开心神想要仔细感应却又没有任何现,只能悻悻地再次扑向对方。在海底深处,一只巨大的眼睛微微睁开,然后迟疑地向万里方圆仔细打量,感受到了一丝韵味,眼睛露出了一点笑容,然后就一直不曾闭上。而在地球上空一处不知名的所在,空中一阵波动,一个白须老道出现,他捻着长须笑道:“总算有了一个看得上眼的苗子。”
说着他伸出自己修长的右手向一个方向一抛,然后诸多神级高手感受到似乎有什么东西降落一样,可是他们就是使出白班手段也未能找到蛛丝马迹,而苏平只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经自己裹住,然后从百会穴有一种温暖的能量注入,流向四肢百骸,最后汇入丹田,自己的丹田中的阴阳鱼一口气吞下后,阴阳鱼一个翻身已然增大了一倍,甚至识海世界的巨型阴阳鱼都增大了一圈。
苏平只觉得申请气爽,出一声舒畅的呼吸声,然后他就看见了光头在诧异地看着他。苏平对他笑了笑,然后对他勾勾手:“来吧!”
光头将心头的惊讶放开,然后摆出了一个格斗术架势,对准苏平的脑袋轰来,苏平头微微一偏,左手化掌拍向光头的手腕,然后背靠向光头扑来的身子,一个背摔将光头拱飞出去四五米,当光头再次站立的时候,他已经白脸变成了黑脸,他出一声狼嚎,双手握着紫金锤砸向苏平的胸膛。
苏平身子后退半步屈膝前倾,一招经典的海底捞月将光头连带他的紫金锤带起,再次抛向了四五米外,收势站立时,仿佛人没动一样,而光头则是背向苏平,站在远处呆,在此时他终于明白自己碰到了自己出道以来最大对手。
想到这,他向刀疤一招手,那条长鞭出现在光头手中,他开始打起十二分精神火力全开。听到长鞭的呼啸声和紫金锤的厉啸,苏平闭上了眼睛,任由长鞭抽来,不走任何抵挡。苏珊看得几乎要惊叫出声,当长鞭落下时,苏平仿佛时一根羽毛轻轻飘起,当接下来的紫金锤砸下的时候,羽毛变飞到了紫金锤上,紫金锤受到距离踩踏迅下坠,直直地冲入地面,当停止运动时,整个紫金锤的头部全部冲入土中,只剩下一个手柄在那里宣告主权。
光头趴在地上,他的背上则是苏平的一只脚,苏平另外一只脚才在长鞭上,长鞭的一头则是在他手里把玩。
刀疤倒抽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