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汀雨鬆了力,掰著指頭低頭沉思:「你要一次人情,所以答應了幫忙兜底且不參與,但其實你找6競也有事,你現在是——」
衛汀雨抬頭,滿頭問號:「在撿我漏嗎?」
她本來還打算等他把競遠解決了再美美撿漏,退一步至少讓這人兜個底,畢竟她這公司也沒啥用,現在對方什麼也沒幫上不說,還來摻和一腳,真是貫徹落實資本主義每一個毛孔都透著血的真諦。
應修慈失笑,紳士地給她遞了塊手帕,點了點下巴,示意她擦掉。
衛汀雨在下頜邊緣蹭了下,是血跡。
她回頭看了眼6競,她沒給他揍出血啊,就那麼一拳,還特意避開了所有會有外傷的地方。
「手臂。」
應修慈出聲提醒。
衛汀雨抬起來看了眼,小臂不知道什麼時候蹭傷了。
「噢。謝謝。」
在應修慈要往前走經過她時,衛汀雨頭也沒抬快且低聲道:「不管怎麼說我覺得這樣撿漏還是不太好的畢竟他現在這個狀態你也很好問出來東西。」
應修慈點頭,沒有猶豫:「辛苦,你可以開個價。我從衛小姐手上買下這個便利,可以嗎?」
衛汀雨撓了撓後腦勺:「啊,這,不太好意思吧——」
在應修慈再度開口前,她下一句話已經懇切地跟上了:「來點辛苦費就行謝謝。」
應修慈垂下眼睫望著她,那是一雙看似甜美天真的眼睛。
這雙眼下含的狡黠和混不吝氣質很明顯,飽含著野蠻生長的肆意氣息。
他其實不太喜歡這類人,慣於隱藏自己的人。
應修慈眉頭微挑,唇邊笑意弧度很淡。
「好。」
「那這個,我到時候洗洗還您這邊?」
衛汀雨舉起手帕問,順便重換回敬語。
應修慈:「不用,扔了就好。」
這彬彬有禮又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語氣很清晰。
「……哦。」
衛汀雨垂著頭,髮絲乖順,聲音也低了幾分。
她揉著質地柔軟高級的手帕,團成一團,又展開。
不過最後還是團在手心,朝外面走去,抬臂擲進最遠的一個垃圾桶,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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