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拍卖她和江从灿两个争得不可开交,把市价一亿的戒指抬到了两亿,现在说江从灿拍这枚戒指是为了送给她
自己那天在那儿举牌举得手都酸了,就为了看这两个不差钱的人秀恩爱
钱乐怡突然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气不打一处来,“所以那天你俩抢戒指只是在打情骂俏”
话一说出口,室内突然静了,只余几人深深浅浅的呼吸声,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艾喻自然知道钱乐怡的想法,但当着面就这样说出口
还真让她有些无措。
钱乐怡打第一次见到江从灿到现在,都没有怀疑过他和艾喻的恋爱关系。
艾喻一开始是不想解释,毕竟她没有向钱乐怡解释的必要,且当时她也不可能直接告诉钱乐怡,她死皮赖脸要和江从灿同居是因为看不到他的未来。
后来江从灿知道她的身份了,艾喻又懒得解释了,且江从灿的身份她也不可能告诉钱乐怡。
于是就导致了钱乐怡今天当着两人的面,这样理所当然地说出这种离谱的话来。
按说误会也就误会了,就怕这人觉得她是故意不说清楚,任由钱乐怡误会两人的关系。
那她可真是有理说不清。
艾喻脸色有些微妙,偷偷瞄了眼餐桌上的江从灿。
江从灿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进食的动作,只懒懒地靠在凳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艾喻。
四目相对,艾喻从他眼神中看出了丝戏谑,仿佛是对她的嘲讽一般,还透着股笑意。
怕什么来什么。
艾喻心下叫糟,立即开口,“你误会了,我们不是”
“不是打情骂俏,”
江从灿突然出声,打断艾喻后面的话,“只是钻戒这种东西,还是由男人买比较合适。”
“对,我们不是”
艾喻点头附和,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不对,猛地一愣。
等等,钻戒由男人买比较合适
什么意思她听错了吗
四只眼睛同时向他看去。
这还是钱乐怡进门至今江从灿的次出声。
男人声音低沉,像是心情不错,语气中还带了些愉悦的笑意。
钱乐怡紧紧盯着江从灿看向艾喻的“宠溺”
目光,气极反笑,“所以,你知道我是在帮她叫价。”
她用的是肯定句。
江从灿颔,“有问题吗”
有问题吗
钱乐怡难以置信,“你不会先跟你女人说一声怎么,对有钱人来说一亿就不是钱了吗合着我举牌举得手都快断了,就因为你俩没商量好谁来买单”
……
钱乐怡难以置信,“你不会先跟你女人说一声怎么,对有钱人来说一亿就不是钱了吗合着我举牌举得手都快断了,就因为你俩没商量好谁来买单”
江从灿疑惑地看向钱乐怡,“你是她的秘书,做这些不是应该的吗”
钱乐怡一愣,被噎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一脸“你居然连这些都跟他说了”
的表情看向艾喻。
眼神中颇有被人背叛之感。
艾喻无辜地眨眨眼,“我可没说。”
“呵,”
钱乐怡冷笑,显然是不相信艾喻的鬼话,“女人的嘴,骗人的鬼,我算是见识到了。”
啧。
艾喻皱了皱眉。
误会加深倒是没什么,但被冤枉艾喻就有些不乐意了,她瞥了眼气定神闲正在看戏的江从灿。
竟一时想不出什么对策。
她总不能跟钱乐怡说,不是她说的,而是神无所不知吧。
半晌,面对钱乐怡气势汹汹的质问,艾喻顿了半天,挤出几个字来,“我真没说。”
江从灿眉眼间愉悦之色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