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体校回来心情就一直不好,现在一直发泄蛮力,更加可以看出来他在生闷气了。
“啪”
,她打了个蚊子。
贺文钊朝她看了一眼。
她又打了个蚊子,拼命地挠被盯过的地方。
“回屋去,”
贺文钊终于忍不住开口了,“秋天的蚊子很毒。”
“为什么生气?”
她站了起来,朝他走过去。
贺文钊停下来,胳膊肘往额头上抹了一把,喘息道,“我没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