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日出也没看到。
在晨光下,他们下山返程。
高幸幸半躺在6则言怀里,语气病恹恹:“6则言,有点可惜。”
“什么?”
“没看见麋鹿。”
还有更可惜的。
回到家,高幸幸才现手指上的戒指不见了。
更离谱的是,她根本不记得什么时候摘下来过。
6则言有了经验,不敢再说买一个之类的话,只能安慰她:“别急,我让人找找。”
高幸幸都快哭出来了:“如果掉在车上,或是酒店可能还能找回来,万一掉在山上或者雪地,肯定找不回来了。”
掉戒指,就像是一个预示。
6则言被一通工作电话叫走。
高幸幸脑袋还有些昏沉,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床头的座机叫醒。
高幸幸接起来:“喂。”
“高小姐,先生回来了,想见你。”
打电话的是miriam,是个华裔女孩儿,平时高幸幸有事都找她。
高幸幸心跳重了两拍,睁开眼睛,问:“6则言的父亲?”
miriam没回答高幸幸,直道:“先生说,在书房等您。”
挂了电话,高幸幸从床上坐起身,思了两秒,下床找衣服。
她没带很正式的衣服,最后只穿了牛仔裤和套头毛衣。
打理妆容的时候,高幸幸寻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什么?
最多就是一张支票甩在脸上。
到时候她还可以好好给他上一课,告诉他爱情是无价的,是这些臭钱买不到的。
多高尚,多威风啊。
高幸幸大步走到书房,进门前默了两秒,敲门。
里面传来很浑厚的男声:“请进。”
高幸幸沉沉呼了一口气,才走进去。
6则言的父亲坐在黑木书桌前,穿了一整套英伦风西装,花白的头梳的一丝不苟。
其实他除了头白的很多,面容并不显老,给人很绅士有魅力的感觉。
他手上是那本高幸幸随意扔在那儿的儿童绘本。
他抬眸的瞬间,高幸幸觉得和6则言好像。
6昭轻轻扫了高幸幸一眼,很平淡的对她说:“高小姐,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