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快马加鞭赶到了丛林,薛承带着花狐狸沿着陡峭的山路找寻着,沿途未现任何蛛丝马迹。
薛承纵身一跃,到了塔松的最顶端。
这一幕把花狐狸一行看的是瞠目结舌,这还是人吗?分明是头展翅翱翔的猎鹰。
薛承神识凝聚,气定神闲,他敢断定方圆十里之内没有人息。
徐非有人有意为之,闭合了气息。
薛承一跃而下:“花狐狸,你们一起喊,看看是否有人应答。”
“有人吗?你在哪里?”
一阵阵呐喊声在空旷的丛林久久回荡。
“怎么会出现打斗声?”
薛承略觉诧异。
“哪里?我们怎么没听见。”
花狐狸竖起一对招风耳。
薛承轻蔑一笑:“待你听到,那刀已架在你脖子上了,跟上。”
薛承也顾不上解释,一溜烟地没了踪影。
丛林的一处山谷旁,十几个持刀蒙面人正围着一个青衣男子。
因寡不敌众,一抹抹血迹已在那青衣男子身上泅散开来。
薛承子墨剑一出,寒光凛冽,杀气滔天。
顿时一股股血雾绽放,但还是慢了一步。那青衣男子的一条手臂已被一个蒙面人砍落,昏死过去。
薛承一声怒吼,子墨剑横扫千军如卷席,汹涌澎湃的剑浪将十几个蒙面人掀翻。
薛承点穴位、扎银针,敷上药一气呵成。
薛承凝眸望着气喘吁吁的花狐狸:“不错,比我预计的早到了。”
“大人,惭愧!”
花狐狸一脸尴尬。
“花狐狸,把他带走。”
“好的,大人,我马上带他去花溪楼。”
“你傻啊?什么人都往花溪楼带,你是怕人不知道你花溪楼是我师伯安在晋城的眼睛?”
“可他是自己人,他身上有条青蜈蚣。”
“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