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鸣说“再来”
,那就说明他们在听学的时候至少就打过一场了,真快,不愧是映月宗最迅猛的战斗鸡。
楚惊澜如今的住处可太宽敞了,五层高的阁楼,前有非常宽阔的练武坪,后花园是休息看风景的地方,有九曲回廊,亭台水榭,并一些小屋,想作什么用全看主人自己。
练武坪防护阵一开,随便他俩怎么祸祸。
萧墨吃着零嘴,在观战位观看十九岁的师叔祖暴打六十岁的孩子。
月鸣的剑法也很有个人特色,他主打一个气势,出手便势不可挡,来去都很凶猛,灵根是火,人也如火,但撞上楚惊澜这块玄冰,再烈的灵气都得给你原地冻成雕塑。
映月宗多剑修,他俩都没用别的法宝,只使剑和灵气,结束得比萧墨想象中快,楚惊澜剑尖停在月鸣咽喉处,可以清晰看到月鸣喉结因为紧张,而悄悄动了动。
胜负已分。
楚惊澜撤剑,月鸣立刻道:“再来!”
楚惊澜:“今天不打了。”
月鸣:“那明天”
“可以,但往后每天最多一次。”
楚惊澜转身就走,“门在那边,不送。”
月鸣拎着剑,意犹未尽,非常想再来一回,但是想了又想,觉得每天能比也很划算,便收起剑:“行,一言为定。”
他离开后,楚惊澜抬手,将院门用风关上,萧墨捏着根肉干,隔空点了点石桌上那半人高的书:“你也对话本感兴趣了?”
谁料楚惊澜道:“不,还没感兴趣,我打算多找些再看看。”
这个答案还真在萧墨预料之外,他唔了声:“实在不感兴趣也不用勉强,反正只是闲来找点乐子,话本不行,也可以试试别的。”
兴趣爱好这种东西怎么能是强扭的瓜呢,但楚惊澜是想从话本里找答案,并不是来拿消遣的。
手里的肉干还有许多没吃完,萧墨放下,安全起见,他用了传音与楚惊澜说话。
“焚修今天又来试探我了,他想杀我们,他说的话绝不是玩笑。”
大比时还期待着焚修不会惦记他们,但如今他们被盯上的事已经板上钉钉,被焚修感兴趣没有好下场,就连在原著狗血文里,他都是苏白沫后攻中最大的反派,因为虽然焚修也跟苏白沫滚床单,但虐身的时候也是真虐。
楚惊澜神色一凛。
萧墨:“以他的神识强度,目前我肯定没法在他识海里种下‘念’,对付楚蛟那手在他身上行不通。”
楚惊澜接过话:“修为上,根据记载,魔域的魔尊是大乘巅峰。”
萧墨点头:“是了,虽然他把自己伪装成元婴,但生死关头他肯定不会再装,我们要想反击的话,地点只能选在压制修为的秘境,或者就在映月宗内。”
在压制修为的秘境,当大伙儿水平相当,就有亲自一战的机会,而在映月宗内,宗主能随时赶到,有安全保障。
可他们总不能没有实质性证据就直接跑到宗主面前去,说“阿烈”
是奸细,您去往死里打他,他就原形毕露了,容易让人误解孩子失心疯了。
两人开始认真想办法,提出了不少点子,但都在细化阶段现问题,挨个被推翻了。
正事没做好以前,楚惊澜当然也没了看话本的心思,第二日,萧墨准备以灵体形态去焚修身边看看,找点灵感。
内门弟子可以去事务堂领任务赚灵石,萧墨找到人的时候,焚修刚好从事务堂里出来,但手上并没有接任务,似乎只是去转悠一圈。
身边竟有两三个映月宗弟子跟他同行,一道出来。
有人在焚修身边道:“师弟,方才一些人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反正我认为,人分好坏,魔族也分好坏,全看个体差别,怎能以偏概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