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兒,幫我也帶一份。我要吃一食堂二樓的紅燒牛肉刀削麵。」
「我要一樓的麻辣拌,在來一串炸雞排和炸茄盒!」
李想一個人順路買了一寢室的晚飯。
吃完晚餐紀昭揚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玩手機,這時他手機響了,紀昭揚滑開接聽鍵:
「阿揚,今晚你有空嗎?」電話里傳來一名年輕男子的聲音,這是紀昭揚在社會上結交的朋友王喜貴,平時在帝都的一家高檔會所做調酒師。
「有空,怎麼了?」
「能幫哥值晚班嗎?在night酒吧。哥今天感冒了,實在起不來了,請假全勤獎就沒了,掙點錢不容易。今天的工資歸你,我就是想混個全勤獎。」對方帶著鼻音說道。
「行。」紀昭揚想了想答應了。
反正也沒什麼事情,還能賺點生活費。
他初中和高中時候,放學後經常會出來兼職賺錢。
因為沒人給他零花錢。
—
王喜貴工作的酒吧離Z大不算遠,步行也就2o分鐘。
學校九點半查寢,但校門是提前十幾分鐘關。
不過,這可難不倒紀昭揚。到了時間,他順利地離開了寢室。
因為大一寢室在一樓,宿管部查完寢之後他毫不費力的跳窗。
然後,他熟門熟路地來到學校後門,抬眸看了著高高的校牆。
一個縱跳,他熟練地抓住牆頭。單手一撐身體翻了上去,動作行雲流水。翻牆對他來說輕而易舉,就像玩一樣。
高中每逢逃課時刻,紀昭揚都會偶爾也會這麼一個人「出校散步」,暢快淋漓。
管他校規教條,他只隨心所欲。
帝都的夜,繁華依舊,燈紅酒綠的都市仿佛剝離了漆黑的夜空。號稱「帝都第一吧」的night酒吧此刻更是燈火通明,無數豪車在外停駐,服務生推開大門,金碧輝煌的內景著實把紀昭揚驚到了。
這時紀昭揚正看到闊少們下了車,左擁右抱的走進會所,這其中有一個讓他熟悉的身影。
來這種高級酒吧,對時燁來說恐怕已是日常。世家出身的大少爺,不僅可以輕鬆馳騁商界,在社交方面也是手到擒來,更不逞時燁一向人脈深厚善交友,這類場合一向是來的勤了些。
紀昭揚皺著眉,注視著正與幾個身上衣著時尚大方的名媛侃侃而談的時燁,心裡一陣說不清的厭惡和煩躁。
名媛一顰一笑間,眉目傳情,芊芊玉手輕輕搭到對面男人的領帶上,動作親昵之餘也保留一份端莊高貴。時燁笑談間,視線多次落在名媛面上,似是對面前的女人頗感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