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唤作沈鲤,天生金刚龙象身,诗才堪称近古无一,于那开禧城醉春楼七步成诗,我吟给你听。”
“好,在下洗耳恭听。”
将沈鲤所“作”
的《清平调丶云想衣裳花想容》吟诵给乔白素。
“如何?”
乔白素目瞪口呆,这般样子维持良久,方才急急问询:“此人在哪?沈鲤在何处?”
赵汝愚摇头:“他就在附近,可惜,命不久矣。”
“即是天生的金刚龙象身,力大无穷,体魄恢复惊人,怎能命不久矣。难道他做下伤天害理的恶事了?”
“若这样事情也简单了,此子实在太过惊才绝艳,遭了天妒,余下寿数最多两载。”
乔白素惊愕,万万想不到,作出这等轰动寰宇好诗的金刚龙象,居然败在天妒上。
“溯流而下时,路过一艘货船,听船工说卧霞寺要举办一场佛诞盛会,彩头则是香露丸,香露丸有生死人肉白骨的神效,不知香露丸有无作用?能否救他一命?”
赵汝愚欲言又止,仍说道:“不瞒乔先生,此事我千方打听,问过几位大德高僧,俱都告知我,最好不要抱有期望。倘若香露丸连命数将近也可救,卧霞寺怎能拿出来当做佛诞盛会的彩头。”
“试一试总无妨。”
“不错,此事过后,我便安排沈鲤进南吴太子一行,往卧霞寺取香露丸。”
“赵先生连南吴太子身边都有人?”
乔白素深深看了他一眼。
这般能耐,赢下八部天龙,着实令人心服口服。
“乔先生想错了,我在太子身边无人。”
赵汝愚如实回道。
有此话,更让乔白素吃惊:“南吴太子是你的人?!!”
赵汝愚指向开禧城,反问:“若无内应,星宿教主怎能找的见那尊一品大菩萨,把他拖住?”
乔白素叹服:“赵先生足智多谋,顾彦输的不冤。”
“顾彦想一力降十会,先让我等斗的差不多,再请你入局抵定乾坤。可惜顾老儿开始就想错了,我下在棋盘上的棋子,不胜枚举。即便是我,亦是一枚棋子。”
他看着乔白素,“我这枚棋子的作用,就是为了令像乔先生这般自以为是黄雀的高手,老老实实观战,不必想着争抢八部天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