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对男色动心,也不可能有什么可怕念头。
“泛着酸疼感是恰好的。”
涂曜声音有几分低沉:“你若是觉得舒服,朕每夜都给你摁。”
也许是这张脸,这神态和魂牵梦萦的宝华太过相似。
也许是楚稚的气质,让他莫名觉得放松亲近……
涂曜打心眼里不愿楚稚有任何差池。
楚稚苦笑。
涂曜从未有那般心思,所以根本不会想不到要去避讳自己。
他能察觉到,涂曜强有力的温热掌心按在背部,如暖流涌入般,格外舒适。
他闭上眼睛,沉溺在此刻,不愿再去多想。
*
秋闱过后,以右相为的势力登时炸了。
当时楚稚状若无意,并未追查右相暗中谋逆之事,右相也让了一步,拥护楚稚继位。
两方达到了微妙的平衡。
如今楚国能相安无事,那也是因为楚稚并没有真的触动右相的利益。
可秋闱如同一个信号,让人有种朝廷变色之感。
“兔子急了还咬人,若是那病秧子欺人太甚!我们也不必再给他面子!”
右相的手下冷冷哼道:“一个病秧子,出点意外夭折了,也没人会怀疑什么!”
当初他们能除掉楚宝华,便也能除掉楚稚!
右相淡淡道:“楚稚想玩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把戏,殊不知本相能拥立他,也能不动声色的废了他!”
在楚国运筹帷幄的右相,背后的势力自然不容小觑。
右相眼神阴冷:“先看看他会有什么动作再说。”
“还有,这雍国国君一直滞留楚国,对我们很是不利啊。”
有人道:“不如我们释放出一些雍国蓄意攻打楚国的流言,让楚稚对他心生间隙!”
“他们夜夜混迹在一处,疏不间亲的道理你不懂?!”
右相冷哼道:“不过我猜测,雍国那位主儿只是想着公主,才对他另眼相看罢了。”
“明白了。”
有人立刻反应过来:“听说他最是厌恶和男子有关之事,我们不若放出一些床笫之间的谣言,若是雍国国君知道旁人将他和大舅子绑在一起,啧啧,想必他定然甚是抵触,一时一刻也不愿在楚国逗留。”
“没错没错,我们把雍国国君恶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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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庞州回京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