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苏朵朵才觉得手段是毒辣了点。
宋治悲呼一声,扫过周围,让她师父去看。
师父毕竟在县里待得久,所以都不会怀疑他,会为了什么,枉顾一个人性命。
师父按了按宋治的鼻下,又在他手上放了几滴血,他才幽幽转醒。
脸上冷汗淋淋,好似大病一场,“痒,好痒,好痛,爹,我好痛。”
苏朵朵撇了撇嘴。
还真的吓出病来了,她这次可没洒痒痒粉。
师父和临时叫来的几个郎中都看了,都说他烧糊涂了。
“爹,虫子在钻我肚子,就要钻出来了,我怕,我不想死。”
宋治浑身直颤。
疼的心肝宝贝似的宋员外,哪舍得儿子受这份罪。
拧头看她,“赶紧把我儿治好,我可以既往不咎。”
苏朵朵叹了口气,“要不就把那两菜虫,当场烧了。”
听听,这都是什么事?
这下别说万承觉得荒谬,连阮夫子都看不下去了。
但是又没什么好的办法,也只能试着做了。
那宋治人是糊涂着,可还是望了过去,直到那两只青虫化为灰烬,才渐渐定了下来。
“你还有别的蛊虫么?”
他哆嗦着问她。
苏朵朵挑眉,“你说实话,我就说实话,你是不是受了你爹的指使?”
宋治闻言看回宋员外,“爹,孩儿怕。”
宋员外脸如土色,吸了一口气,“没错,我是受了苏举人的暗示。”
虽没明说,但谁不明白这里的弯弯绕。
苏大郎身为县学教谕,以后的评语,和学生成绩评审,都少不得经他手。
苏朵朵却悄悄吐了口气。
她也没想到会闹到大堂上,众目睽睽之下,她正愁没法做手脚。
没想到这两人倒挺实在,受不住自个招了。
“我没骗你,这就是两只菜虫,我只不过撒了些颜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