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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2页）
“还、还好吧。”
“还好？”
“就是……还好啊！”
那个“啊”
字都有点走音。
怀聿倒也不纠结这个问题，问：“他性格有多好？描述一下。”
这太为难潘尹川了，接下来的回答就挤得更磕磕绊绊了：“就，爽朗吧，没事儿爱和人交换礼物，……其实也不是很好。他打球输了，会臭脸。除了这个，其它还、还行。当时学校里有人说，如果……他是个a1pha，肯定会更、更受欢迎的。”
“难道这就是他拿走基因编辑器的缘由？但老余不是说，他已经被变成a1pha了？为什么还不满足……”
潘尹川在间隙里顺便推了个理。
“你说他为什么不满足？”
潘尹川说不出话。
再后面，潘尹川倒是又接着开口了。但后面他究竟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只依稀记得天光从窗帘的缝隙透一点进来。
那光一开始是白的，后来变成暖色，再后来变成冷色调。
他又做了个漫长的梦。
眼光洒进教室，攥着笔的掌心有了点汗意。
余家安跨进门，阴沉着脸。
不过他很快走到潘尹川面前，半抱怨地对潘尹川说：“你非要提前离场回来赶作文，我都没心思打了。”
他一摊手：“输了两颗球。放学你不得请我吃个豆干，抚慰一下我受伤的心？”
潘尹川“嗯嗯”
点头：“等放学。”
坐在后排的同学在和朋友抱怨：“昨天拿测验考的成绩回去，我爸骂我，说就该送我去罗斯州。”
“那鬼地方，凡是被诊断为‘精神疾病’的犯人都被配到了那里。你爸也就说着玩玩儿，哪里敢真送你去？你有几条命够在那里活？”
“罗斯州？”
余家安插声，“都在说该改名叫流放岛。”
“对对，余家安你也知道啊？”
“哈，中心城不是有个大佬被配过去了吗？最近报纸上都是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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