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儿不知道顾廷和钟笛的床笫癖好,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一边检讨自己太心急了,一边尴尬的笑了笑:“那是以前,成亲这么久,我也能适应了”
两个人,即使外形再像,性格也不可能完全一样,对待事情的反应也不尽相同。
再往细了说,同一句话,不同的人说出来感觉都不一样。
顾廷自然能察觉到不同,可他是个一根筋的人,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夫人可能是两个人,偏偏这个时候,他总能想起钟笛的脸。
他的内心摇摆不定,对身边的夫人心怀愧疚,整个人陷入纠结。
下一秒,顾廷蓦地起身:“突然想起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可能会睡得比较晚,今晚就歇在书房了,你身子不适,早些休息。”
说完之后,他甚至没敢回头看钟灵儿,套上外衫就出去了。
钟灵儿下意识去拽他,可手心落了空。等人影消失后,她忿忿的锤了下床,满眼都是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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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钟老爷子跟老太太这里倒是十分热闹,大房两口子都在这儿,想要把二房从家里踢出去。
“爹,娘,今天二房的话你们也听见了,留着他们绝对祸害无穷啊,不如借此机会把他们分出去。”
钟老爷子的态度很坚决:“分家是绝对不行。”
岳氏长叹一口气,她这嗓子都快说冒烟了,怎么老爷子就是不听劝呢。
要说平日里,老爷子和老太太最宠爱他俩,几乎是有求必应,对二房的态度就是任由他们自生自灭,从当初应允钟守义娶窦氏就能看出来。
毕竟钟守义娶了个扬州瘦马,这辈子都不可能翻身了。
岳氏百般不得其解:“那俩病秧子,留着干什么啊,我真是搞不懂了。”
钟老爷子和老太太对视一眼,知道事情瞒不住了,但又不想现在就透露,只能旁敲侧击道:
“你俩只要知道,不管怎样,决不能让老二搬出府,就行了。”
“你们也不想想,老二家这些年没少生病出事,你们却一个比一个过的滋润,为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