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措挑眉以示怀疑“越是叫嚣得厉害的人,越是一败涂地。”
老头儿点点头“古往今来,都是如此。”
这会儿俩人倒是统一战线了。
“你们激起我的胜负欲了。”
宁思音撸起袖子,“来下五子棋,等下我赢得你一条裤衩都不剩。”
老头儿马上闭眼摇头“哎呀,老少不宜,我可没听见。”
宁思音“”
棋局在她的强行插手之下从围棋变成五子棋。
宁思音从小靠着五子棋打遍学校无敌手,原本胸有成竹以为自己稳赢,不想第一局就败给了蒋措那个仿佛是随手摆的阵法。
她把这归咎于自己的不专心。她刚才确实因为看蒋措的手而分心了。
“这局不算,我刚才轻敌了,重来。”
她跟老爷子一路货色,输了要耍赖。
蒋措很好说话“好啊。”
第二局宁思音很认真,拿出自己的最高战斗水准。蒋措还是慢条斯理地摆他那个莫名其妙的阵法。
棋子在交战中向四周扩散,占据五分之一棋盘的时候,宁思音输了。
老头儿在旁边嘿嘿嘿地乐。
宁思音盯着棋盘上整整齐齐规律排列的黑子,有点怀疑人生“你这是什么阵”
“商业机密,不外泄。”
蒋措慢悠悠地说。
他的手指一颗一颗拈起棋子往回收。宁思音本来很生气,但看着看着,气就变成了一些其他东西。
蒋措的肤色很白,手指夹着黑子的画面让她联想到了一些老少不宜的画面。
她非常没有棋品地把棋子一扔,拍屁股走人“不玩了。”
她溜得快,回房间洗澡又想起昨天的更多情节。历历在目她从未如此深刻地体会到这个词语的含义。
更烦人的是,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大脑不去想。
昨天的尴尬好像一下子全都回来了,与今天的尴尬叠加在一起,让她怎么都无法自在。
洗完澡宁思音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尴尬,正跟自己作斗争的时候,蒋措回来了。
她马上闭眼装睡。
蒋措的脚步很慢,也很轻,在房间某处停留一阵,走向了浴室。
有短暂的一段时间,宁思音的意识在睡梦边缘徘徊,朦胧间听到蒋措从浴室出来的声响,顿时又清醒了。
她闭着眼,听到蒋措标志性的脚步声慢吞吞来到床边。
他关了床头灯。
他躺下来。
昨天刚义务过,今天应该不用义务了吧。就他那个弱不禁风的体力,太频繁他也吃不消不是。
宁思音正在想七想八,颈后的汗毛忽然根根分明地倒立起来,随即察觉到背后靠近的气息。
她像一条晒干的咸鱼,紧绷绷地躺着,脑子里飞快地飞弹幕。
果然男人都是色胚子。
法律应该没规定夫妻义务多久履行一次吧
早知道今天应该喝点酒,喝醉了应该就没这么尴尬了。
蒋措的掌心慢慢落在她腰上。她被蒋措转了过去。
太黑了,她看不清蒋措的表情,但能感受到他落在她脸上的目光。
宁思音乱糟糟的大脑突然一下安静下来。
不知为何她一下又平静了,看着黑暗里蒋措的轮廓,等了会儿不见他有动作,问他“要义务吗”
然后听见蒋措很轻地笑了一声。
“好啊。”
他说。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