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卧室里,薛杉杉火洗洗弄弄,牵着孟宴臣的袖口下了楼。
付闻樱和孟怀瑾此刻正坐在沙上看财经新闻,
见到小两口下来,几人互相问候过后,
孟宴臣和薛杉杉在垂向沙上坐下。
薛杉杉有些歉意的开口,
“爸、妈,今天我们起得太晚了。”
付闻樱优雅笑着,“年轻人偶尔睡睡懒觉,正常。”
说着,又招呼小张端来几道精致的点心,
“就快吃午饭了,你们先垫垫肚子。”
孟宴臣对上孟怀瑾意味深长的眼神,先制人,
“爸,是昨天半夜,封腾的妹妹做手术,我带杉杉赶去医院,回来得太晚,所以今天才睡过头的。”
孟怀瑾有些吃惊,他以为儿子是纯粹的……想不到竟另有原因,
“封月?她出什么事了?”
孟宴臣将昨晚的事情简单讲了一下。
孟怀瑾叹息一声,
“封月这孩子我也见过,一点都不娇气,为人处事和善大度,可惜这次她受苦了。”
付闻樱的关注点倒是不同于孟怀瑾,得知儿媳没有献血,满意的点点头,
“我们孟家的儿媳,没有给别人家当血牛的道理。”
付闻樱一向护短,对于外人却是铁血薄情。可刚才这话说出口后,心中竟隐隐觉得不太舒服。
思索片刻,明白这不适感来自何处,
她孟家的儿媳妇不当血牛,可其他人家的孩子,也没有当血牛的道理。
付闻樱沉默半晌,又看向孟宴臣,
“你昨晚找来那几个献血者,有没有亏待他们?”
“放心吧妈,没亏待的。”
“嗯。不止钱方面,其他方面也要注意关怀照顾,不能让人家既流血,又寒心。”
孟宴臣点头应下。一时间觉得,母亲似乎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