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宴会这边还是歌舞升平,而沈浔是从宴会之初便一直盯着贺姿宁,直到如今也是如此,贺姿宁也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也低下头自顾自地吃着东西,因为实在是被他看得太炽热,贺姿宁带着宝和去梨林那边透气,沈浔也从另一边追了过去,他们在梨林碰了头,贺姿宁看见他便想走另一条路,结果沈浔却箭步流星走到她面前,她也是无奈,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行礼,她正要福身行礼,却被沈浔一把搂在怀中,温成与宝和也自觉地走到一边,贺姿宁推开了他,转身正要走,却又被沈浔拉入怀中,正巧柔安公主也走了过来,打趣道:“看来是我来的不巧,打扰了皇兄的好事。”
贺姿宁推开了沈浔,福身行礼,解释道:“公主殿下,不是您看到的那样!臣女,臣女……”
见她语无伦次,笑道:“好了好了,皇兄除了对已经去了的三皇嫂如此过,还从未对其他女子这般过,难怪皇兄求我办这场宴会。”
贺姿宁有些羞涩,突然草丛后面有动静,柔安公主反应过来:“谁!”
随后喊道:“琴知(柔安公主贴身侍卫)!”
琴知一闪便到了草丛后面,将翟烟雨主仆拎了出来,她顿时跪在地上瑟瑟抖,颤声道:“摄政王殿下饶命!公主殿下饶命!”
柔安公主阴冷地看着她,仿佛是在看一个死物,说道:“翟烟雨,你可真是心思歹毒,今日你撞见了不该看的,别怪本公主心狠了!皇兄,你想如何处置她?”
沈浔看着她没有丝毫感情,说道:“既然翟小姐如此想攀上本殿,那本殿肯定不能随了她的愿。温成,这京城贵公子中可有爱慕翟小姐的?”
温成也附和道:“回殿下,晋国公的嫡长子雷楚凌可是一直爱慕翟小姐,可是因为他的嫡姐盈贵妃一直看不上翟小姐的家世才不敢表露,今日的宴会雷公子也来了,据说方才看见翟小姐对殿下您一再讨好,如今喝得烂醉如泥,真是一往情深啊!”
沈浔邪魅一笑:“是吗?那本殿今日就成全了这对有情人吧。温成,派人将雷楚凌送去东厢房,再将翟小姐也送过去,再喂一颗媚药给翟小姐,好好享受。”
全程贺姿宁都未曾说话,正当她以为方才的事可以不了了之,沈浔却一把打横抱起她,她顿时脑子一片空白,她为了不摔下去也是用手挽着沈浔的脖子,而这一切在沈浔眼里却认为她已经接受了自己,沈瑛雪看见自己皇兄这么大胆的举动也是一惊,这还是她那个冷漠如冰、沉默寡言的皇兄吗?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对彼此的性情都极为熟悉,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自己的皇兄对一个女子这么用心。
而沈浔走出了沈瑛雪能看到的范围,贺姿宁就开始扑腾了,闹道:“你快放我下来!若是被别人看到了,对你我的清誉都不好!”
沈浔会心一笑:“你是在担心本殿?”
贺姿宁辩解道:“才不是,你少自作多情了!快放我下来!”
沈浔假装松了手,将她颠了颠,她以为他要将自己直接扔在地上,将挽着他脖子的手又紧了几分,她等待自己摔在地上,闭紧了双眸,然而她想的并没有生,反而有一吻落在她额间,她顿时睁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没好气地锤了他一拳在他胸口,他却做出一副很疼的样子,贺姿宁连忙安抚他:“没事吧?我是不是碰到你的旧伤了?”
见她一副紧张的样子,沈浔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贺姿宁也羞涩地低下了头靠在他胸前,温成与宝和看见这两位主子秀恩爱真是没眼看。
到了进入宴会的入口,沈浔才将贺姿宁放下来,而她却头也不回地向席位走去,回到了6一夏与钟桉芷身边坐下,钟桉芷好奇地问道:“表姐方才去了何处?”
贺姿宁想起方才那一幕便红了脸,心虚地说道:“方才去柔安公主的梨林转了一会儿,透透气。”
钟桉芷:“说来也奇怪,方才你走后,摄政王与柔安公主相继离了席,连翟烟雨也不见了,你是不是在梨林与他们碰上了?”
贺姿宁小声提醒道:“阿芷,一会儿有好戏看。”
钟桉芷疑惑地看着贺姿宁,6一夏也注意到了两人,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好玩的?”
“一会儿有好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