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我身为辅政公主本就要执朝务,不能因我有身孕就不理朝政,再说了,我没听到朝政也不安心啊。”
敬王:“好好好,只要你每日开开心心的不愁眉苦脸就是对我最好的帮助了。”
靖远侯叫住了敬王与大长公主:“公主、王爷请留步。”
敬王:“侯爷有何事?”
靖远侯:“也没什么,就是瞧见今日公主的一番英姿飒爽令下官敬佩,但公主您有所不知,您得罪了班尚书,恐怕他出来会处处针对您。”
大长公主:“侯爷不必担心,班尚书做事孰轻孰重还是有分寸的,他就算再不待见我也不会置江山于不顾,本宫毕竟是先帝遗诏做的辅政公主,就算他对本宫做了什么,陛下和太皇太后也不会饶过他,眼前看着班尚书没有软肋,其实暗地里可心疼他的宝贝儿子了,咱们只要抓住他这个弱点,就可以把班尚书玩弄于股掌之间。”
靖远侯:“还是大长公主深谋远虑啊,您注意身子,下官先行告退了。”
敬王:“下台阶的时候小心点,别扭着脚了。”
大长公主:“夫君,我这才两个月,不用那么紧张吧,再说了,我当年怀婉儿和朝儿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着急啊。”
敬王:“这不是前两胎没照顾好你,所以这一胎要小心再小心。”
大长公主:“我哪有那么娇弱啊?那再这么小心,那婉儿和朝儿就要吃醋了,以为重视肚子里这个就冷落了他们。”
敬王:“别担心了,婉儿都十三岁了,朝儿也八岁了,我相信都是懂事的好孩子。”
来到太皇太后宫中,太皇太后:“蓁儿,哀家听说皇帝今日把班尚书禁足了是怎么回事?”
大长公主:“外祖母消息真是灵通,是三舅母,西凉传来消息,说西凉太后病危,想见舅母最后一面,今日我在朝堂上替舅母说话,班尚书处处挑拨两朝关系,说的话是极其不堪入耳,最后陛下罚他禁足两个月,他走时还对我出言不逊,指着我骂。”
太皇太后:“那这班尚书确实太过分了,你也别气着身子了,还有身孕呢。”
敬王:“是啊太皇太后,我今日同她讲不去上朝在府中养胎,她偏要去我也拦不住啊。”
太皇太后:“蓁儿,这就是你不对了,这万一气着了那多不好啊,你就派人来同哀家讲,哀家去同皇帝说,下次可不许再任性了。”
“蓁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