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干花也只是为了一己私欲将它强行留下而已。
花匠看她神情低落,又结合自己最近偷听到的一些风言风语,心中有了些猜测。
他心中怜惜,不忍这么一个娇弱的美人被囚禁在此。于是他大着胆子说:“您说的对。花和人一样,都是要自由自在生活在阳光下的,强求不得。”
沈姣抬眼就对上了花匠的眼神,直白又热烈,“你……”
花匠上前一步靠近了她,小声说道:“我可以帮您逃出去。”
……
他们很快就等到了机会。
季延清计划要出门一趟,估计得两三天才能回来。
为了不出什么岔子,沈姣最近表现得格外顺从。
“哈——”
客厅里传来暧昧的喘息,佣人们都自觉退了出去。
季延清将沈姣抱在腿上,他对她的欲望总是很重,还没说几句话又忍不住把她按在怀里亲。
往常在客厅里,沈姣害羞怕有人看见,总是会拒绝他的亲热,但这次她却没有反抗,靠在他怀里红着脸任凭他动作。
沈姣被他亲的受不了,刚一分开就不住得喘气。
季延清的瞳孔被欲望熏染得黝黑,粗粝的手指擦过她的嘴角,将那一抹水色抹去,“怎么都这么久了还学不会换气?”
沈姣身体微微颤抖,惶惶然趴在他的怀里。半晌才小声说:“……你亲得太凶了……”
“那下次轻点好不好。”
“……嗯。”
季延清对她的顺从很是意外,“最近怎么这么乖?”
沈姣心中猛地一跳,生怕季延清看出什么端倪,便偏过头去不敢和他对视,声音软绵绵的:“……你不喜欢吗?”
季延清瞳孔紧缩,然后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他到底喜不喜欢。
结束后季延清又把沈姣捞在怀里,亲了个透,“你要乖乖的,等老公回来再好好疼你。”
“可不可以……不要再用那个了……”
沈姣惧怕地看着那个暂时被解开丢在一旁的铁链。
“……我会很乖的……老公……好不好……”
季延清沉思了一会,“姣姣最近表现很乖,也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