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隐秘和生动,审核都不许。
祁颂看得眼眸浮起水雾。她很想采撷初雪的第一枝红梅,但是会被锁。
无法再催梅折枝,空气中只余难以自控的呼吸声。
郁落忍不住闭上眼,仰起头,纤长颈部的线条漂亮又性感,晋江说脖颈也不能写。
她一只手抚至祁颂的脑后,手指在那柔顺的间,有时难受,便忍不住轻轻揪着丝。
片刻后,她忽地呜咽一声,在喘息间可怜地说:“晋江说不许。”
祁颂微顿,眸光幽暗。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却要求大家生三胎呢。”
郁落眸里的雾气更加潮湿起来,因为渴望而委委屈屈地轻声控诉,不慎在尾音溢出某种难耐。
她忍不住抬起腿,本想蹭在祁颂的腿上,但是怕被锁,所以止住了。
祁颂意识到她的举动,不由心头震颤,很是心疼。
“错的不是我们,错在生于晋城。。。。。。”
她呢喃。
初雪终究是悄悄下起来了,漫天白茫茫。
可是什么也不能做,祁颂却总觉得心里有些坠坠的。
不够。想要热烈地占有。
失去对方太久,以至于此刻情感和生理上皆被热意缭绕时,竟会格外空虚。
爱意与怅然交织间,祁颂将郁落抱得紧了些。试图在这简单而纯洁的,绝对不会锁(也不一定)的举动里感受到对方,迫切渴望对方的每一分温度都能与自己纠缠。……
爱意与怅然交织间,祁颂将郁落抱得紧了些。试图在这简单而纯洁的,绝对不会锁(也不一定)的举动里感受到对方,迫切渴望对方的每一分温度都能与自己纠缠。
郁落被抱得不住颤抖,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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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绥室洗手台里放着一朵盛开的玫瑰,是被精心包装过的,很漂亮。
“这是姐姐为我准备的么?”
祁颂将那束玫瑰捧在手心,珍惜地观赏着。
郁落点点头,温柔地看着她:“当然。”
祁颂抖着呼吸,如获至宝地将玫瑰花的包装轻轻剥开。
这显然是一枝鲜的,刚采摘不久的玫瑰。花瓣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褪去包装时,水珠依依不舍地附着精致的纸皮。
浴室里只有给玫瑰花剥包装的窸窣声,以及两人鼓噪作响的心跳与颤抖的呼吸。
“这是我亲自为你采撷的玫瑰,你要照看好它。”
郁落说:“你拆得有点急了,花瓣都被包装弄湿了,你清洗一下吧。”
说完,她小声嘀咕:“得对我的玫瑰负责才对。”
祁颂的喉咙紧了紧。
她有些委屈地说:“我没有急。。。。。。”
她分明是珍稀又小心地拆开的,是那玫瑰过于鲜,天然带了莹润的露水。
可是辩解显然是毫无意义的。
祁颂决定认下所有罪孽,为郁落精心准备的礼物负责。
于是她将玫瑰的所有包装扔进一旁的洗衣篓,而后走进淋浴间,将喷洒温度调得适宜,以免损伤玫瑰花瓣。
继而小心翼翼地将温水喷洒在花瓣上,仔细又温柔地清洗。
想到这是郁落亲手采摘,可能指尖肌肤都被玫瑰的尖刺弄伤,她十分郑重和爱惜。
甚至灵魂都在战栗,忍不住眷恋地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