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流朔边走边回忆,刚才看的古书里面似乎没有关于红印上符文的相关记载,看来真得抽空多来帝江王府坐一坐了,得尽快查出自己重生的真相。
一出王府门,便迎上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见过颛顼领主。”
宁邹行礼道。
“宁公公何故在此?”
“来接颛顼领主进宫,君上要召见你。”
“君上为何要召见我?”
“颛顼领主去了自然会知。”
宁邹不肯透露只言片语。
孟流朔猜不出所以然,还是跟着上了马车。
来到皇宫,马车停在了西南门,这里距离参议殿很远,君上一般都会在那里召见大臣,可现在却来了后宫,君上的寝殿倒是离这里不远,孟流朔一时很是疑惑。
“宁公公,君上为何不在参议殿见我?”
宁邹还是守口如瓶,“颛顼领主这么聪明,自是猜到了。”
孟流朔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这根本不是去参议殿的路,也不是去君上寝殿的路,反而直指一人,他语带质问,“宁公公,再这样走下去,要召见我的恐怕根本不是君上。”
“确实不是君上。”
宁邹脸上挂笑,“到了,要见你的人就在里屋,老奴先告退了。”
合依殿,孟流朔抬眼望去,这是王后所居之地,王后为何会召见颛顼零霜,真让人难以看透。
一进屋,座上之人让孟流朔不禁眉头紧皱,要见他的人既不是君上,也不是王后,竟然是太子,太子兜转了半天的心机只怕是为了掩人耳目,此行吉凶难料。
“参见太子殿下。”
“颛顼领主,坐。”
南荣齐木一派盛气凌人之势。
“谢太子殿下。”
孟流朔端坐下来。
“颛顼领主可有猜到本太子为何叫你前来?”
南荣齐木语带深意。
“不知。”
孟流朔未见惊慌,先按兵不动。
“张狂如颛顼一族,你的兄长颛顼常烈作茧自缚,你觉得你的领主之位真的能长久?”
“长久不长久又岂是臣能决定的,至少目前这个位置必定是臣的。”
“呵!”
南荣齐木一声冷哼,满是不屑,“颛顼一族的作风还真是一如既往,狂傲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