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了,这些所谓的补偿还有什么意义?孟流朔顿感心中苦涩难耐,有一天这会不会也是自己的下场。
“好,臣会将谢小姐的后事安排妥当。”
“辛苦阿朔了。”
“这是臣应该做的。”
君上随口的一句安慰,却总能让孟流朔记在心里。
“天色已晚,出宫的夜路很长,不如就在此歇下吧。”
“万万使不得。”
孟流朔惶恐不安。
“这有什么,龙榻这么大,本君一人睡得也不见安稳。”
南荣靖宇坐起身,“阿朔这么一按,本君的头痛缓解了不少,以后离了你怎好?”
“君上下次头疼再犯了,臣再为您按摩便是。”
“自是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南荣靖宇往里靠了靠,挪出一块很宽的地方,“阿朔尽管躺下,这是君命。”
“谢君上。”
孟流朔缓缓躺下,一动也不敢动,他知道这只是客套而已,君上对任何有价值的人都是如此,无一例外。
夜很长,静得让人了无睡意。
翌日参议殿
姒妙如看着窗外纷飞的大雪,心情忧郁不堪,久久难以释怀。
“王后怎么来了?”
南荣靖宇已进入殿中。
姒妙如急忙迎了上去,“参进君上。”
“起来吧。”
南荣靖宇伸手扶起姒妙如,胸口上的衣服已渗出点点血迹,看来伤口很深。
有人妄图刺杀丞相,情急之下,为了保住丞相的性命,南荣靖宇直接为丞相挡下了一剑。
姒妙如担忧不已,“臣妾听说君上受伤了,才特意过来看望君上,您说您这是何苦。”
“本君已无大碍,只不过是刺破点皮肉。”
“您贵为一国之君,怎能为了一个臣子挡刀,孟流朔不过是个下贱的男妓,君上为何总是因为他,而与众人作对呢?”
“王后!”
南荣靖宇故意拉长声音,厉声警告,“注意你的言辞,他是本君的丞相,不是谁都能轻易污蔑的。”
“臣妾从未污蔑于他,您去听听这皇城中,关于他的流言比比皆是,不堪入耳。”
姒妙如不见任何收敛,恶言相向,“勾引权臣,魅惑皇室,青楼买醉,沉迷于男色,让人直犯恶心,还有那……”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