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流朔气场全开。
一声令下,气势骇人,刘熊被吓得都结巴了,“这……这位是?”
颛顼子泓不紧不慢地放下酒杯,说的云淡风轻,“这位就是颛顼部落的领主,颛顼零霜。”
闻言,众人退散,刘熊赶忙跪趴在地上,惶恐道,“参见领主,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望领主恕罪。”
张向也跟着跪了下来,“还请领主为张氏氏族做主。”
孟流朔走上前,停在刘熊跟前,语气平静道,“颛顼部落历来都是一个大家族,唯有团结才是强大的根本,刘族长不顾其他氏族的死活,该当何罪?”
“我会立马同族中长老商议,尽快开渠。”
“就不劳烦刘族长了,你没必要同族人商议开渠之事,我会直接同颛顼大长老商议刘族长失职之事。”
刘熊稍稍收敛了些,语气中还是带着威胁,“领主,开渠本就是两大氏族之间的矛盾,这种小事恐怕没有必要惊动大长老,更何况大长老没这个工夫过问。”
“小事?!”
孟流朔眼神冷峻,“刘族长是觉得我动不了你?”
“领主误会。”
“我用人只信奉一个原则,唯贤者用之,我有的是办法把你拉下族长之位,我倒要看看大长老为了保住你还能废了我不成?”
刘熊慌了神,看来这新上任的领主也不是个小角色,“领主,属下知错。”
孟流朔漫不经心地拔出一旁侍从的剑,瞧了两下直接架在刘熊的脖子上,吓得刘熊直冒冷汗,“领主,饶命啊!”
“刘族长求饶的时候可有想过其他人的死活?”
孟流朔用力一划,皮开肉绽,“我不喜欢废话,我向来只说狠话,只做狠事,若刘族长很行,不妨再顶撞我试试,我也想知道自己敢不敢杀你。”
刘熊连磕了几个响头,“领主,我错了我错了,马上开渠,马上开渠。”
“我只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明日渠道还没打开,我必得让刘族长提头来见。”
“是是是。”
孟流朔轻轻一挑剑,猛地一挥,直接插在颛顼子泓的桌子面前,颛顼子泓心头一惊,这颛顼零霜是疯了吗?这般挑衅氏族族长,必定激化附属氏族对王族的怨气,莽撞无疑。
“刘氏小少主当众调戏良家妇女,杖责三十,张氏涨潮须得泄洪以保收成,刘氏族长几番拖延,难逃罪责,杖责二十,刘族长,对我的命令可有异议?”
“领主,我已屡屡退让,你这般威胁紧逼,会不会过于得寸进尺了?”
嗅到了气氛不对,张向急忙求情,“领主,开渠就好,无需责罚刘氏中人。”
“领主同你们玩笑罢了,两位族长快快请起。”
颛顼子泓扶起了二位族长,孟流朔不禁冷笑出声,见风使舵,坐不稳领主之位的颛顼零霜连一个氏族族长都能压他一头,可笑。
刘熊捂住伤口,很是不服气,“领主,你今日无端伤我,还不把附属氏族放在眼里,我已答应开渠引水,你还这般苦苦相逼,我定会向大长老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