阗资帮她把长出来的袖子掖了掖,“想去哪玩?现在订票应该还来得及。”
“再说吧。”
胡笳说。
两个人不说话了,胡笳解睡衣的纽扣,解到第二颗,停了。
阗资帮她把纽扣解下去,脱了衣服,她攀到阗资身上和他接起吻。阗资住的的楼层高,外加客厅只开着两盏壁灯,照理说不会有人看见他和胡笳,可阗资还是有点担忧,几次想伸手关灯,都被胡笳拦下来了。
“你不想吗。”
胡笳喃喃说,他听了,重又吻上她。
两个人头一回在沙上做,小牛皮太软,阗资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不吃饭,就爱吃奶。”
阗资把嘴唇从她左乳移到右乳上,胡笳喘着嘲讽他。“奶上又没涂蜜,也没有奶水,你怎么就这么爱吃?嗯?”
话落到阗资耳朵里,他羞耻归羞耻,嘴里还吮着奶头,微抬起眼看她,感情清澈,欲望浓稠。
胡笳唔了一声,忍不住挺起腰。
她让阗资吃进更多乳肉。
两个人在沙上玩起69式。
胡笳有点喜欢闻他阳具的味道,像春夏腥热的花。
好久没欺负阗资了,胡笳存心不让他射,每次他绷紧大腿,她就松开手。
胡笳连续高潮了五六次,脑袋晕乎乎,已经不想要了,她和阗资的体位又换成最开始的女上位,阗资搂着她,从肚脐眼吻到她弯起的嘴角,他的亲吻温柔含蓄,像是甘蔗林的雨,胡笳的手又停下来,阗资低声恳求她:“佳佳……你别折磨我了。”
胡笳连外套都不让阗资脱,两个人翻腾到现在,阗资只是把阳具露在外面。
她让他勃起,又不肯让他射出来,指着鸡巴笑阗资是人模狗样。
阗资不懂,胡笳就爱看他的这种堕落感。
“谁折磨你?我对你不好吗?”
胡笳撸了两把鸡巴。
“嗯……对我好。”
阗资把手放到胡笳的手上,顺着她的手势方向,一起弄了十几下。
他舒服了,又凑上来吻她的唇舌,胡笳叛逆地抽开手。
“……”
阗资的身体语义不清地抖了两下,错过那股快感,又空荡下来。 “今天就不让你射。”
胡笳咬一口他的嘴唇,顺着下颚流畅的线条亲到喉结,狠狠把淤血给吸出来,等嘴里都是血腥味了,她再跟阗资接吻,交换津液,阗资搂着胡笳光裸的身体,迫切地吮吻她,湿热的唾液把他们的嘴唇打湿,温亮的。
胡笳缠抱着阗资,手搂在他背后,像个十字架。
“算了,”
阗资满足地叹息,手抚摸过她,“光亲就够了。”
两个人闻起来是性的味道。
胡笳被阗资亲出欲望,最后还是让他得逞,把她的腿分开。
两人打着擦边球,胡笳尖叫着高潮了,阗资射在她的小肚子上,知道胡笳不喜欢这种白浊的液体,阗资低下头,把自己的精液给舔干净。两个人搂在一起,躺着休息会,起身时,胡笳看见沙上有好几摊水,都是从她穴里流出来的。
怕胡笳着凉,阗资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他扯了几张纸巾,收拾起沙。
阗资安静地弯腰擦拭着,胡笳从后面抱住他。
他的动作顿一下,本能地搂着她,羞赧地低声问她:“是还想要么?”
胡笳听了,笑着骂阗资:“神经,谁想要了?”
阗资笑着唔了一声,把胡笳拉过来,又和她抱了一会。胡笳从他的怀抱里抬起头,眼睛朝别处撇,装做不在意地说,“买票吧。”
“嗯?”
阗资抱着胡笳,一下子没有回过神。
“买去温州的票呀。”
她拧他一把。
痛归痛,阗资还是笑了。
他边笑边亲胡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