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伟江不解地说。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相信这里面肯定有原因。”
江雪梅坚定地说。
“莫非是上苍干的,要降大任于我,先劳我筋骨,苦我心志。”
王伟江自嘲道。
“真有你的,你太贫了。”
江雪梅边说边举手打了他一下。
两人起身继续向上攀登,上边的巨石越来越大,有的山道就在两块巨石之间,如果是体型过于肥胖的人根本就过不去,当路过一片树林时才现,这片之所以能生长成一片树林,是因为此处有片土壤,能够给树木提供赖以生存的营养,树干长的很粗,江雪梅拉着王伟江的手想抱一下树干,结果两人没抱过来还差几十公分。树干呈黑褐色,通体布满皱褶,显得既粗糙又干裂,绿油油的松叶之中挂着无数松果。“也不知它们在这默默地生长了多少年?”
江雪梅感慨道。
“不知道也好,从此在我们的记忆里它们会在这永远地生长着,无论是电闪雷鸣,狂风暴雨,还是天寒地冻,风雪交加,它们都会坚强地活下去。”
地上厚厚一层尽是松叶和松果,脚踩在上面跟海绵似的有种软软的感觉。
当两人来到一段便道,一米多宽的便道两边各长着一棵松树,树干如两根门柱分立两边,枝叶在空中相互簇拥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江雪梅驻足疑望,自然吟诵一诗来:
如果我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如果我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相互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杆,
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