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倪知道这件事迟早要面对,依照朝鹤的敏锐度她也不认为自己可以轻易瞒过,即便有,也是他睁一眼闭一隻眼。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当天商佐和她提起所有疑点时,再到今日两家闹翻,最后看见希敏和蓝湘走在一起,司倪就把所有事串起来了。
司明确实没有对蓝湘做任何事,朝鹤完全耍着他,而蓝湘不过是借题挥。
两人各取所需,配合得天衣无缝。
现下外头将蓝湘的事传得纷纷扰扰,真真假假。这圈的人都爱面子,多少会有意无意地避开蓝家。教训司明的同时,也让蓝湘得以从必须找个门当户对的婚姻牢笼中暂时脱身。
她不惜弄坏自己的名声就是要和希敏走在一起。
「我知道和你主动告诉我是两件事。」
司倪自知理亏,一时半会儿没开口,脑内有千百种理由。
朝鹤知道她本就是这种不多话的性子,内敛多虑,遇事也总想自己解决,解决不了就忍。
这么能忍,怎么平时做爱时脾气说来就来。
「我并不是要责怪你。」
「??我只是怕你不相信。」小时候懵懂无知曾老实告诉爷奶这件事,当时老一辈不是先袒护她,而是斥责她乱说话,让她以后嘴巴闭紧。
后来司明也去外地工作了,本来以为从此之后再也不会碰见他,这件事也就这么烂在她的记忆。
「我什么时候不信你了?」
朝鹤捏了她的腰,用了点力。她的腰枝敏感也柔弱,此时咬着脣一言不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对谁生气。
「在不知道你的身份时,我多听话你应该知道。」他凑上前吻她的脖子,听见她抱怨别留痕迹时,他都要气笑了。「你要学着相信我一点。」
司倪静默了一会儿。
「知道吗?」
她低应一声。
「但这件事,该罚。」
「啊??」
「我说了多少次,你不记点教训都不知道听话。」
「我知道错了??」
司倪提前下班了,临走前商佐看似有话要说,但见她少有的匆忙、喜悦,该问的话似乎都不言而喻。
「有人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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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送你了。」他还是叮咛,「注意安全,以后就不是我来陪你回家了。」
她点头:「谢谢你。」
司倪本来以为是要做什么宣誓,或是听他训大半天的话。她先前见过朝鹤在晨会上批过人,并无大声责备,给足了对方面子,还能噙着笑与对方闲话家常,见对方卸下心防,他才笑着问:「所以我要你有什么用?」 她当时在旁听得一抖一抖的,大气都不敢喘。
于是,当她被人抱上腿趴着,抬高屁股,身上的连身裙还未脱就被人直接掀高。
司倪一脸茫然:「你、你干么??」
意识到此时的姿势多么不堪,她惊恐想逃,就被人死死按在身下。
「说了要罚。」
她踢腿:「我又不是小孩子??没、没必要这样!你可以骂我、说我??我不想这样。」
这比脱光还赤裸。
「骂你?我怎么捨得?」
「打我就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