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跑远,她瞪向朝鹤:「满意吗?」
「满意。」
「你到底闹够了没?」司倪忍无可忍。
在学校见她就像陌生人,朝鹤忽视的程度已把她视为空气还嫌污染的程度。
没关係,她本来就不指望他能给她什么好脸色,然而在餐厅工作也是我行我素,看不顺眼的客人拿不出好态度,像今天这种被女客人纠缠的情况已经不只生一次,他就是故意。
「你根本没必要答应司蓉帮这忙,既然答应了为什么天天在这给我脸色看?」朝鹤无非就是针对她。「上回也向你道歉了,你要是不接受我也认了,是我的错。我说了当朋友你也不愿意??」
他打断:「我为什么要同意?」
司倪咬脣,是啊,对他来说要什么朋友没有?他们若是凑在一起于他来说或许是丢脸。
「既然这么不想和我有关係,你就更不该在这。」司倪垂眼,声线冷静,「我回头会和司蓉说,你可以不用再来,该给的薪水还是会给你不用担心。」
朝鹤对于她快狠准的处理态度都要鼓掌落泪了。
「但你似乎也不让我和别人有关係。」
「我什么时候??」
「例如现在,我和其他人开房怎么了?」他朝她走近,「就像她说的,她成年,双方都有意愿,不构成强迫的成分。我就是和她睡了,姊姊又是以什么身份不让我去?」
冬季制服是一件贴身的加绒贴臀小洋装,裸露的脖颈被风刮出了疙瘩,司倪下意识地揪紧裙襬,镇定地后退一步。
「对方还是小孩子,我只是希望她慎重一点选择。」
他靠近:「我不好吗?上次没让你爽到?」
她惊愕道:「你??我不想和你说这些。」
「那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他竟觉得可惜,「这几天不知道被你搞砸了多少人?有着未婚妻身份的蓝湘都没你这么勤奋。」
「这里不是让你交朋友的地方,你要是不满可以走。」
「是吗?太好了。」
司倪见他气定神闲,囤积在心底的一口气也憋不住:「你爱找就找,小心得病。」
她转身时,后头的人快步跟了上来,来不及闪躲人就被堵在石墙前抬高了下巴,司倪这才现自己无路可退。
「是不是戴了面具说话都这么不留情面,你还以为我们关係很好?」
司倪试图转开脸,下巴却被人强硬的捏在手里。以他们现在的身份,朝鹤要毁掉她根本易如反掌。
「怎么不说话了?刚不是还很能说。」 司倪睁着眼看着他,面具遮住她半张脸,红脣微张,只能看见她纤长的睫毛微颤。儘管气势依旧,内心不禁还是动摇。
他忆起那晚女孩子站在浓夜下的情景,月半时分,他听见了她微乎其微的道谢,晶莹剔透的句子,乖巧易碎,盪得他心痒难耐。
她怎么能露出这么纯净的表情?
朝鹤忽然笑一声:「我要是得病,你也逃不掉。」
「什么?」
司倪以为他要说些攻击她的话,孰料却是:「毕竟我也只进去过姊姊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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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鹤平时的骚里骚气是无师自通)
哇,居然二月了,果然计画都是拿来打破!
目前进度完全没按照计画(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