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惊疑未定,仰头只吐出了一个“你”
字,便又被沐宴辰的下一步动作给惊到了,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掌游走在她那宽松的裤头上,只一下便褪去了大半,露出了白皙的大腿,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她想夹紧双腿却被他的手给挡住了。
“不要!”
她惊呼。
可沐宴辰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微微分开她的大腿直到看到她的内侧被勒出的红痕。
“别动。”
他的声音沙哑,透着不容拒绝的威严,不知是否是错觉,沈昭只觉周遭的气温像是降了一些。
沈昭坐在他的怀里,双手紧揪着他的浴袍,身体轻轻地颤动着,眼珠子都不敢移动半分,她想,或许“她”
真的是被包养的,之前只是他客气了,或者说是因为病了才没对她出手,这次难得的机会便忍不住了。
她并不知他在干什么,只知道大腿无法并拢,可不多时她便感觉到那内侧的红痕上的丝丝凉意,她才敢看过去,只见沐宴辰拿着木棒掏出冰凉的药膏轻轻地涂抹在那红痕上,动作优雅又细致,垂着的眉眼里全是认真,一点旖旎的色彩都没有,刚才那一下似乎只是为了帮她涂伤口罢了,她那刺痛的感觉很快便得到了缓解,等他操作完,把药膏放回桌面上后,那双大手再次覆上了她的大腿,惹得她不住地战栗,肌肤上渐渐泛起了粉,体内的温度也在慢慢上升,可他并未做其他过分的事,只是拉起了她的裤子,把那白皙得几乎要光的大腿遮得严实。
沈昭知道沐宴辰知道自己受伤的事情了,毕竟那个教练就在现场,所有动向都在他掌控之内,虽然沐宴辰的动作有点强势,在知道他是为了帮她涂药才这样的之后,她并不觉得讨厌。
沈昭一动不动地窝在他的怀里,他低着头看着怀里小小的一只,心里几乎要被那种欢愉给溢满,刚才看到她那伤痕的阴翳小心地裹藏在心里的深处,他并不想在她面前流露更多这样负面的情绪,也不想让她太快知道自己胸腔内那像潮水一般磅礴的爱意,好不容易才能亲近的人儿,他不想吓到她,不论是他还是她,现在都不是一个最好的时机,尽管他真的很想要她。
沈昭有点懊恼,她似乎是错失了最佳离开男人怀里的时机,而沐宴辰似乎没有松开她的打算,因为他的双手交叠用一种类似于禁锢的姿势圈着她,她知道此时她应该说些什么,可不论说什么她都觉得过于尴尬。
似乎感受到怀里人的不自在,沐宴辰享受了片刻的温存后便不再难为她。
“你不是要给我针灸吗?时间快到了。”
他的声音嘶哑,可此时却让沈昭品出了里面一种名叫性感的味道。
沈昭听了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说出的话还有点结巴,“……是……是的。”
沐宴辰收回了圈着她的手,两人像有了默契般都没有主动提刚才的事。
沈昭一朝得势,迅地从沐宴辰的怀里钻了出来,沐宴辰早就知道她会有如此反应,但想归想,真正看到她做出来后还是有点失落的,他几乎是嘲笑般地笑了一下,接着目光追随着沈昭,看她在他面前忙前忙后。
等她准备好了,折返回来站在沐宴辰的面前,目光飘移不定就是没有落在他的身上,柔声道:“沐先生,需要我扶你去卧室吗?”
“要的。”
沐宴辰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甚至伸出了手悬在空中,刚才那副强势的样子烟消云散。
沈昭不自觉地握住了他的,沐宴辰顺势起了身把自己一半的重量倚靠在她的身上,虽说是一半,但因为沐宴辰如今就剩一个骨架子,对于沈昭来说并不是什么沉重的负担,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而她的手圈在他的腰上,身体贴合比刚才的姿势更加亲密,沈昭甚至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清新的浴后气息,脸上的热度不断飙升,她垂下了头不敢看向一旁的男人,生怕在他面前再露出一点不合时宜的表情。
几番周折之后,沈昭终于把沐宴辰送上了床。
“沐先生,请把你的浴袍脱了吧。”
沐宴辰一手撑在床上,浴袍因为刚才的大动作被扯了开来,此时露出了更大一片白皙而纤瘦的胸膛,毫无美感甚至可以说是狰狞,他的手顿了顿,尽管沈昭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体,但在她面前毫无负担地裸露对于他来说每次都是煎熬与负担。
刚才那旖旎的气氛全无,沐宴辰厌恶地看了下自己的身体,手还是听话地慢慢把那件真丝浴袍给脱去,露出他那副不堪入目的身体。
他再次闭上了双眼,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在这样羞耻的场景中逃避出去,幻想着自己在她的面前始终是美好的,但银针入体的疼痛还是让他清醒了过来,他心里自嘲了一下,在她的面前,他也会变得如此幼稚,明明她始终都没有用厌恶的眼神去看他,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只有他心里的那个暗黑的小人在作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的丑陋和卑劣。
针灸的时间过得很快,沈昭收起了银针在一旁拧着毛巾想像之前那般为沐宴辰擦拭身体,可今天沐宴辰的状态不对,他睁开了眼睛凝视着她。
然后她听到他说,“之后都不用麻烦了,我的身体还是自己来吧。”
随着治疗时间的推进,沐宴辰的气力似乎恢复了不少,如今这种只是为自己擦拭的事情自己也可应付,从前让她做是自己不得而为之,他并不想让别人碰触到自己,除了她,可如今一边希望她能碰触自己,一边又自残形愧,最后还是狠心推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