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摸了!你、你等等,我给你叫120——”
林砚握住他的手,膝盖抵着墙壁,纠缠间两个人险些栽倒在地。
“别,别叫医生,别叫别人,我家里人不在申城,我可不想上新闻。”
徐尧把泛热的脸抵在青年肩头,用力咬了一下舌尖,控制住自己一直想往下摸的手。
徐尧好不容易被唤回了星点理智,他半阖着眼睛,望着头顶天花板的吊灯,不经大脑地说:“没想到,你皮肤还蛮好的,摸上去很滑。”
岂止是很滑。
又软又凉,像一块软玉,手简直不想离开,只想用力点,再用力点往下按压揉搓,最好把他按进身体里。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林砚险些想骂人,原本已经消散下去的薄红被气的卷土重来,这下连耳垂都泛着粉。
这药厉害的很,徐尧不过清醒了没一会儿,又下意识想往林砚身上靠,林砚只能暂且架着他,他又要扶着对方,又要阻止徐尧乱摸,导致他说话声也带了点喘:“别乱摸,你有什么可以联系的人吗?不叫医生,那我联系你家里人?”
不仅好摸,怎么声音也这么好听?喘的那几声简直让人面红耳热!
这朦胧的声音就像一把油浇到了火上,让徐尧理智全无。
徐尧没回答,林砚只觉身上的重量又多了几分,他转过头,琥珀色的瞳孔却正巧对上了另一双眼睛,徐尧撅着个嘴就想亲他——
林砚瞳孔地震,他下意识推开对方,他力气不小,徐尧被他推的径直摔到墙上,疼的他哎哟了一声,捂着肩膀痛呼出声,他靠着墙壁跌坐到地上,脑海倒也勉强清醒了。
徐尧垂着头,狠狠地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的他一阵颤栗:“麻烦你,送我去楼上,二楼有我的办公室。”
林砚迟疑了片刻,徐尧喘着气催促,他自己扶着墙往上走,却因为腿软没走几步就要跌倒,一双手从后面接住了他。
青年身上那股好闻的气息笼罩了他。
徐尧缺氧般地使劲嗅了嗅,确认这股香味来自青年身上。
这是什么香水味,还蛮好闻的。
好像甜橙味,甜滋滋的。
这个人怎么回事,又好摸又好听又好闻,其实仔细考虑一下,好像看不到脸也不是什么致命的缺陷。
徐尧感觉对方拉起了他的手,搭在青年的肩膀上,正扶着他往上走。
徐尧此刻的思绪很复杂。
他一时间模糊地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让对方单独送他去无人的办公室。
他中了药,而林砚本来就暗恋自己,自己要对他做什么,他也不会反抗,这样很容易一个把持不住就发生点什么。
但他对林砚这类型真的不喜欢啊,带着个灰框眼镜,看不清脸——但是,但是刚刚摸上去的触感,他的皮肤好好摸,好像还有腹肌,身材很好,声音这么性。感,还闻起来甜甜的,好像是透骨的香味儿,如果真的那个,好像也不是那么令人反感。
很想一直抱着他。
如果上去了,林砚很想要的话,自己也不是不可以吧,只要能继续抱着他摸就行。
等等,这也太银乱了!
他绝对没有期待那个林砚!
他断断续续地头脑风暴着,那边林砚已经找到了他指的休息间,很显眼,在酒吧二楼的走廊尽头。
林砚低头问他:“钥匙在哪里?”
徐尧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上蹭,闷哼说:“在我裤子口袋里。”
林砚无奈地伸手去掏他的裤子口袋,徐尧穿了一条工装裤,很裤,口袋也宽松,给林砚提供了不少方便,徐尧一直往他身上扭,林砚被蹭的满脸通红。
林砚身上忽地一沉,徐尧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他一个踉跄,差点倒在门上。
好在裤子口袋就这么大,林砚努力之下终于出了一个钥匙串,问徐尧明显问不出什么,只能挨个试。
伴随着“卡擦”
一声,休息间的门开了,除却正对大门的办公桌和沙发外,还有个里间,里面有一张一看就很柔软的大床。
大床旁边有一柜子好酒,每一瓶拿出去都价值不菲。
林砚扶起徐尧,将他一把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