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五月不知从哪里寻的马车,半路便跑了,她一人走到这里,很累,有人可以送她最好了。
黎清打量她的神色,见她神态放松,脸上的欢喜不是装的,心里的猜疑放了放。
没有敌意最好。
黎清笑了笑,温和有礼,“叶姑娘客气了。”
这里离白灸寺好几里的路,黎清让顾云牵匹马出来,再派两个人跟着一起护送叶云惜。
看着人远去,黎清淡淡收回目光,抚了抚衣袖,手抓住缰绳,足尖一跃,利索上了马背。
“继续。”
—
“嗯?”
一觉醒来的楚衫,推开门走出厢房,正准备去找叶蔚然和宁可怡,却在经过一处亭子时给愣住了。
“云惜?”
她睡懵了?
两秒后,她走过去。
亭子里,三个女孩都在,目光都看着她,随她走动而移动,楚衫在靠着叶蔚然的位置坐下。
“我睡不着,在寺里逛了逛,就见她来了,看她挺累的,就带她来休息,但她担心你,想着你也要醒了,我们就过来了。”
叶蔚然很自觉地将情况说了。
真奇怪,担心她什么?还有,目光看向叶云惜,楚衫不解,“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这。。。。。。”
叶云惜看了看叶蔚然,叶蔚然挠了挠脸颊,在三个人的目光中心虚道:“我说的。”
楚衫:“?”
宁可怡摇了摇手中的娟扇,上面的牡丹在光下更是美艳,“人呐,就不能太贪心,看,想左拥右抱的代价不就来了吗?”
叶云惜:“??”
楚衫:“。。。。。。”
叶蔚然:“!?”
“什么跟什么啊,”
叶蔚然有点心虚,“我不是让人去打听那些事吗?正巧对他们夸大其词的药十分好奇,就问了问云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