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想说什么都行,先出去再说。”
我翻出木桶,连同身后的钟不闻也一同背了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松手,非得像个乌龟壳一样趴在我身上。
方才烘干的衣服又湿透了,我无奈地叹了一声,又重新用灵力烘干我们身上的衣服。
现下的钟不闻突然变得安静了,就连呼吸也平缓了许多,我正疑心他是不是睡着了,却听见他开口,“你的簪子很特别,是买的?还是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