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逐渐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能力,他变得昏昏欲睡,整个世界仿佛都处在电视没有信号的时刻,只剩下黑白雪花噪点,直到洛玛出现,他的世界才恢复了信号,出现色彩纷呈的鲜活画面。
这一次,女孩漫不经心地扯了扯他脖子上的犬用项圈,问道:“这两天表现很不错,想要点奖励吗?”
没等温特开口,她就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强调道:“不过,你得叫我主人。”
“……主人。”
一道略显嘶哑的声音响起,温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声音是从他喉咙里出的。
令人悲哀的是,他的身体先大脑一步,本能地做出了反应,服从女孩的要求。
温特手腕的伤还没完全恢复,于是女孩搂住温特的腰,跨坐在他身上,温特表现得像是沙漠里徒行许久的旅人,急迫地渴求着一汪清泉。 他吻着女孩柔软的粉唇,将脸埋在她的胸上,贪婪地嗅着女孩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气,他抬起手,手指颤抖着褪下女孩裙摆间的内裤,他的肉棒早已硬得难受,蓄势待地立在腰间,龟头难耐地磨蹭着幽窄的小缝,迫不及待要插进去,但女孩摇了摇头,拽住温特脖子上的锁链。
洛玛微笑不语,温特却读懂了她的未尽之意,在那一声“主人”
之后,他的底线又退后了一步,那些破廉耻的话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开口了。于是他抿了抿唇,低声道:
“……我是条情的公狗,请主人狠狠地肏我的骚鸡巴,我想把精液都灌进主人的小穴里。”
“很好,这是给乖孩子的奖励。”
洛玛用手握住温特的肉棒,炙热的鸡巴在她手心剧烈地跳动了一下,然后,她对准自己的小缝,径直坐了下去。
肉棒挤在嫩肉里来回摩擦,让温特出了舒服的慰叹声,他沉沦在情欲的潮水中,挺动着腰身,一下一下顶弄着女孩的花穴。
他的动作格外凶悍,力道之大,像是头久未开荤的饿狼,骤然尝到了肉的滋味,每一下都重重地肏到了花心深处,将甬道的淫水搅得泛起白沫,随着抽出的动作带出,流在腿根上。
他将舌头探进女孩的唇中,饥渴地汲取女孩口中的津液,身下整根鸡巴深深地没入,将女孩窄小的花穴塞满。
在暗无天日的环境里,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感官刺激,占据着女孩上下两张小嘴,让他从生理到心理都有了一种餍足的饱腹感。
“哈啊……轻点……”
被他这样顶弄着花心,洛玛几乎要说不出话来,她咬着唇靠在温特肩头,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只剩下低低的喘息,她的小穴一缩一缩,显然快要攀上高潮。
温特被女孩夹得头皮麻,他加快度,每一下顶撞的力道反而更加用力,花穴的蜜液颤抖着一股股涌出,浇在温特的龟头上,他出抽气的声音,快感不断在身体中攀升,像炸开的烟花,将他的大脑搅得一团混沌。
在极乐之中,他由衷地感到快乐,感到满足,感到……
满腔蓬勃的爱意与滚烫的浓精一齐喷射出来,浇灌在女孩小穴深处。
他想,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洛玛。
只有爱她,他才会甘愿接受被她关在这里,他才能忍受她带给他的一切,折磨也好,羞辱也罢,都令现在的他感到甘之如饴。
洛玛捧起他的脸,语气里还带着微微的喘息:“亲爱的温特,你为什么哭了?”
他这才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