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外衣,她把期宴的上半身脱的灵光,一身细白的肌肉,并不魁梧,却不失力量。
她紧紧的抱了上去
好凉快!她喟叹。
不够。
隔着衣服不能彻底的感受到这种凉意。
想到哪做到哪。
还没等期宴回过神,她已经脱光光了。 她柔软的像一条鱼,滑溜溜地,两人已经肉贴肉。
期宴被刺激到了,出一声低喘,反应过来开始推她。
他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便像捏小火一样捏住阿庄的后脖颈。
她果然停住动作,两个人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动作对峙。
到现在,期宴也看明白了。
阿庄应该是不小心吃错东西了,他想让她冷静下,但他也小看阿庄了。
身体里压着的情欲同那紫色果实带来的催情效果一下子催生出来。
“阿庄,你清醒一点。你会后悔的……”
来不及说出的话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吻憋回去——阿庄一下子亲上他。
柔软的唇齿相触,是期宴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也许有无根草的催化,也许有不可说的因素,面对此刻精虫上脑的阿庄他确实无法做到独善其身。
她的小舌长驱直入,期宴合上眼,沉迷于这个吻。
似蛇一般,她的手钻进了期宴的裤裆。一下子握住男人的致命处,有技术的来回揉动。
期宴的手把住了她的小臂,向后躲着。
他的眼底漾起氤氲,低低喘息。
“阿庄,别……唔…”
见他躲开,阿庄不满意的舔了舔唇瓣,坏心思的捏了捏阳物的根部,快地揉着它的头部。
一套连招,期宴的身上都红起来。
她的下半身无意识地磨蹭着期宴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