刍狗听了笑。
长林的蹄声响起,窗外出现一道人影。
刍狗吃惊的过去,在窗下看到一束花,花上系着一个紫水晶的羽毛耳环。
小鸟问:“师哥,是谁呀?”
水牛不是很高兴,“那个药师医修。”
刍狗脸红,心跳快了起来。
小鸟说:“师娘不是说了不要男人嘛。”
她咬住嘴唇,点点头。
第二天她问族长需不需要沉睡入土,让青湖的灵植丰盛生长。
太姥姥疼爱地摸她的头,“仓库已经丰足了。两个孩子的人形快修成,不想看?”
刍狗点头,去收割灵植往水牛身上放,赢孜孜依旧和她相邻,抬起头看到他没了耳环的脸,刍狗的脸烧。
她明白了黑河的青年一直在青湖帮忙,是族长太姥姥的安排。
赢孜孜问:“你的手怎么样?药油按时用么?”
小八哥说:“师娘睡了一年,过药效了!”
刍狗小声说:“不会,我就是忘了。”
赢孜孜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轻声说:“你其实不需要。你是我们的神灵。”
赢孜孜只字不提昨晚的花和信物,转身走了。
刍狗注视他回黑河的背影。
妘娥抱着女儿的孩子,在金熊蜂巢取蜜蜡喂养青鸟,转头看着他们说:“好好,赢孜孜和你一样的,他也是不要女人的男人。”
“什么意思?”
妘娥咯咯笑:“有的人没有兴趣,都是正常的嘛!总有些孩子喜欢天空、喜欢大海、喜欢动物、喜欢技艺、喜欢宝石、喜欢财富、喜欢学识。。。。。。赢孜孜是这样,你也是这样!倒是外面因为一代代分家分家产,所以一定要配成对生孩子,是天才的孩子就按天才的路走,是怪才就按怪才走,逼迫他们一直将就,怎么没有‘心魔’这种东西?”
刍狗回到母屋,赢孜孜送的花还在窗台上,紫水晶下的羽毛随风飘扬。
夜晚时分,赢孜孜来拿回那束花,刍狗打开窗户,和他面对面。
两个人都脸红了,赢孜孜俊秀的黑眼睛看住她。
刍狗拿走那束花和耳环,害羞窘迫的说:“你进来吧,但我们只说说话,行不行?”
小鸟惊慌失措的飞出屋,拽起水牛的耳朵,“我们出去!”
长林不情愿的离开。
男人点点头,爬进屋里,刍狗点灯拘束的坐下。
“我不讨厌你,”
她有些紧张的说,“我要适应东摩女人怎么过。。。。。。说说你的事情吧。”
赢孜孜迟疑,开始讲从小做医修。
刍狗听到眼皮打架,靠住了墙。
赢孜孜说:“我看看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