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复觉得自己大约已经深入六娘的丹穴了,遂将后面两腿打直,上身虚撑在六娘身上,仅靠相连的性器作为支点,进行着俯卧撑起的动作。
“呵嗯…”
这个姿势对观复的体力也是一种考验,他的换气声变得不再那么规律,呼出的热气则全打在六娘的颈窝。
感受到他硬邦邦的腹肌连续擦过自己的大腿内侧,六娘偏要打乱观复的动作,伸出舌头去舔那顺着的下颌流下的汗水,又将嘴里的咸味不断渡给他,亲吻他的唇珠。
观复很难不被她的吻撩拨到,张嘴去制住她不听话的舌头,身子也慢慢压了下来,任由她的双腿勾住了自己的腰。
“唔,好重……”
六娘受不住观复,咬了一口他的下唇。
“再忍忍,就好了……”
分身几乎和上次一样,要撞开她的胞宫,观复知道自己快射了,加去撞六娘花径的软肉。
六娘被刺激得咬破了观复的嘴唇,又咸又腥的血水混杂着津液在嘴里慢慢化开,她当即用舌头去舔他的唇瓣,却并不能治好还在流血的伤口。
伤口不能抚平,血水却被二人吞吃了下去。纠缠在一起的舌头从未有一刻停歇,似乎只有当生命停止之时,才能将它们分开。
摩擦的性器也是如此,观复终于将肉棒最后一寸也塞了进去,龟头如愿顶入了胞宫口,卡在里面无法动弹。
“好痛,好痛啊,不要再顶了!”
六娘疼得又哭了出来,眼泪却被观复一一吻去,直到那流泪泉渐渐干涸。
这一回,二人一同攀上了顶峰,体液在花壶里交混在一起,不再分强弱,也不再分彼此。
“再等一下。”
观复在延长自己泄精的时间,他要记住这极致的快感。 六娘却以为他还没满足,抬脚就要去踢他的屁股,“不要再来了,快…快出去,呜呜……”
背上又给六娘抓了几道,观复总算将性器抽了出去,对着张牙舞爪的六娘笑了笑,“不来了,且安心吧。”
“那,那你能放我走了吗?”
杨六娘还记得自己的要求。
脸上恢复了清冷的观复,为六娘盖上了被子,起身下床穿衣,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我说,观大侠,你能放我走了吗?”
六娘心想,自己都已经肉偿了,观复应该会守约的吧。
“还没到时候。”
观复背着身子回头看她,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杨六娘绝倒,若真把那《洞玄经》上的姿势都练一遍,她估计真会死的,被采阴补阳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