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应该唤为,生死簿。”
“生死簿?”
城隍皱眉一思,略有所感。
“好名字!”
云鹤也在一旁称赞,觉得少了一‘记’字后,这非生非死的生死簿倒是多了几分玄妙。
也待此事落。
城隍回过神来后又问,“道长,此法是否外传?让其余司内道友也受此法恩惠?”
“传。”
宁郃面对众神官的好奇与疑问,则是言道:“等诸位悟透灵牌之法后,诸位还需派遣差使,去往各个阴司,将此法传出。”
“是!”
众神官郑重点头,他们和府君一样正有此意。
而宁郃看到事情结落后,也与云鹤一同向阴司辞别。
待得相送十里,出了阴司。
宁郃和云鹤则是回到了茶摊。
来到这里。
云鹤是左瞧右瞧,再看了看茶摊挡板里的一百二十文钱,忽然笑着道:“道友,你我阴司一行七日,也未耽搁你茶摊赚钱。”
“我有时出门做客,时日短的话,茶摊都这般开着。”
宁郃走到挡板处,收起铜板,“估计熟悉的茶客已经习惯了。”
宁郃说着,又走到灶台旁的大缸前,里面还有大半缸水。
这水又如才从井里打的一样新。
不然取茶的茶客,当见了缸里已经落灰,或是生绿藻,只要不是很渴的情况下,怕是也不会喝了。
又看了看灶台后,那里成堆的木柴如今倒只剩几根了。
能看出更多的茶客是烧柴取暖,但未取茶。
这茶钱里,有十文是木头钱。
四年老店,还是有不少熟客帮衬照顾,且不占茶摊便宜的。
新年里还忙碌往来跑商的那些人,也基本都是老熟客。
宁郃想到那些熟客的面容,喝完茶,放好钱就走的熟悉样子,也笑着打了一些水,又从远处山里取来了一些木柴。
再把水烧开,青山茶泡好。
云鹤品了半杯,就开口道:“今年的夏至是六月三十。”
云鹤把茶杯放下,“我等每年都是早十日来至,也即是今年六月二十在北河城相聚,先商量近年来的一些琐事。”
“六月二十。”
宁郃记下这个日子,“在下在北河城前等诸位。”
“哈哈!”
云鹤大笑,“道友莫要来太早,不然会等上几日。”
云鹤说到这里,是指了指西北的方向,“中州的玄意门主,门内事太多,每次总会晚到一些时日。
还有棋道人,他有时遇见棋友,一下就是多日。
尤其是九十六年前,他就整整来晚了半月。
有时还未来。
至于其余两位道友与我,每年夏至十日前必至。
但去年,我听说道友之事后却是未去。”
云鹤笑说着,又端起茶杯,把剩下的茶水饮尽后,便起身言道:“那今日,小道就先告辞了。”
话落,云鹤也不让宁郃多送,便悠闲的腾云离开。
因为这次有宁道友前来,他得传信其余道友,让他们一些闲事放一放,莫要迟到了。
且为了让他们准时到。
云鹤也准备亲自去往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