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实在周转不开了,刘媳妇想去娘家借,被刘给拦住了。他岳父岳母帮他们带着三个孩子已是不易,其他的他是真开不了口了。
刘媳妇问他,“那怎么办?”
刘说:“我去跟鹤年说说吧。”
于是刘便去铁匠铺子找了邱鹤年,把借钱的事说了。
老刘家的事,邱鹤年跟着跑了几次,大体清楚,知道他们家现在是真困难。
以往刘也帮过他的忙,两家关系一直很好,他自然不会拒绝。
只是话也没说死,邱鹤年说家里的钱都是清言管着的,回家得看看家里有多少余钱。
刘也理解,他家也是媳妇管钱的,而且他自己也是做生意的,明白现在邱鹤年两口子都是要进料进货的,很可能一下子砸进去全部家底,真没钱的话也是正常的。
便回家去等。
当天晚上天还没黑透呢,邱鹤年两口子就去老刘家了,清言把银票给了刘媳妇。
她低头仔细一看,竟足足有两百两,顿时又惊又喜道:“这太多了。”
清言说:“嫂子,这钱我不着急用,你家用钱的地方多,就拿着吧。”
刘和媳妇两自然是千恩万谢。
他家之前一堆烂糟糟的事,以前常来往的邻居什么的,都有日子没来家里过了,也就是这两口子时不常过来看看,每次来还都不空手。
邱鹤年和清言两这是雪中送炭,比锦上添花更难得,老刘家人自是要记他们的好的。
在清言来说,老刘家豆腐坊生意一直很好,现在只是一时困难,过几个月也就缓过来了,钱也就能还上了,他是一点也不担心。
……
夫夫两从老刘家出来,又去肉铺给阿妙买了块鸡腿,这才回去家里。
忙过了初八和十五以后,清言他们终于能松口气了。
人总在店里盯着也累,现在客流量没那么多,他们三人便轮换着时不时歇一天。
以后要是太忙,也可以雇人帮忙看店,现在还忙得过来,便先这样。
第二天便轮到了清言休息。
到了家了,两人一起做饭,顺便把鸡腿用白水煮了,撕成一条条的晾凉了,给阿妙吃。
两个人的晚饭是两菜一汤,一个熏酱拼盘里面有猪耳朵、猪拱嘴儿,还有香肠和猪蹄,另外一盘是蒜苗炒蛋,汤是用海带炖的豆腐,还放了虾米进去,味道鲜美。
吃过了收拾完了,清言躺在床上放松筋骨。
邱鹤年说要烧水洗澡,清言听了,便眨了眨眼,下了床去帮忙。
现在两人早有了默契,一说洗澡,就都明白什么意思。
十五忙完以后,邱鹤年就基本是隔一日,就要做一次那事。
明明不是易孕期了,这频率也没断过,清言也从来没提过什么异议。
沐浴过后,两人就回到床上,床帐一放,油灯也吹了,就暗得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听见拍巴掌似的响声和断断续续的哭声。
折腾到了好晚才停歇。
等到第二天睡醒了,懒洋洋吃了早饭,稍微休息一下,天光大亮的呢,男人就又把床帐撩下来了。
清言一到白天便没夜里没亮光时放得那么开,拘谨得很,腿夹得紧紧的。
他不知道这样更磨人,邱鹤年额上的血管都快爆开了。
……
说是不管了,但架不住麻烦自己找上门。
刘去了村长家后也就十来天,刘永福那家人就又出事了。
刘勇逛窑子时,和其他客人争风吃醋,结果被人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