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不怪陶绮言不信,她当时虽然没有察觉到,但看到于葶匆匆赶来的惊慌神情和谭郁川克制的那副样子,再联系那杯酒,意识到这些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她回去很快反应过来,立刻在网上查了相关信息,这种情况出来的大多都是一些颜色小说什么的,好不容易有几个看起来有效的建议,百分之八十也是生命大和谐运动,所以她真的挺好奇,这种药有解药之类的么,不然他前一晚那么难受,第二天是怎么看起来和没事人一样的。
还是说他后来真去找了谁。
可能是她的表情太过于有内容,谭郁川咬了咬牙,放下了筷子。
“收起你那副表情。”
他那杯酒喝得确实不多,本身药的剂量也很少,反应在身体上,也只是觉得自己喝醉了酒飘飘然有些燥而已,不细心甚至察觉不到自己中了招。
只是他毕竟是个身体成熟的男人,自己动手纾解什么的还是很寻常的事,再多喝水忍过药劲也就过去了。
此刻,谭郁川看女孩微张着嘴,一副茫然不解又担心他的样子,那晚阴暗的幻想重归脑海,最后一刻攀至顶峰时脑中出现的曼妙人影与眼前人重合,潮而黏腻的空气复又充满鼻腔,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没什么耐性道:
“闭嘴。”
??
谁惹他了?
陶绮言贴紧椅背,离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远了点。
臭男人,凶什么。
*
吃过饭他把她送回工作室,在楼下碰见了骑山地车来上班的路简明。
谭郁川觉得陶绮言看到路简明的那一刻,眼睛亮了,车还没停稳,就解了安全带,跟他一摆手就要下车。
“拜拜谭老师。”
“再见。”
他直直盯着她背影,一路蹦跶到路简明身边。
他摁了下喇叭,路简明看见了驾驶位上的他,一摆手,毫无嫌隙地打招呼。
谭郁川没什么反应,直接开车走了。
路简明想到他看自己和陶绮言待在一起的眼神,垂着眼勾了下嘴角,忽听身旁的人叫他。
“路师?”
“怎么了?”
“想问您怎么今天骑车来了?”
他故意说:“意识到自己年纪大了,总得有意识的锻炼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