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难以想象他背自己啊,想一想都觉得羞耻啊。
“给三秒时间里,不愿意的话我直接扛着你回家,到时候你走光了可不关我事。”
霍斯羽淡淡瞥她一眼,眼神侧重在她纤细的腿上掠过。
“流氓。”
祁六珈感觉到他的目光,只能拿外套遮住自己的小腿,随后又认命地将外套围在自己的腰间,遮住一大片春光。
霍斯羽看着她这样的造型这才安心了一点儿,弯腰将她背到背上,满是薄茧的手摩挲在她细嫩的腿窝上,让她莫名其妙起了一层颤栗,好像触电那般让她心跳加起来。
她的身体紧贴着霍斯羽的后背,两人亲密接触,少年的体温灼烫了她,她胸前的柔软都被他挤压到要变形,不自在地往后让了让,想要拉开一些位置。
然而她一动霍斯羽就有所察觉,十分暧昧地说道“不好意思”
“”
她没做声,脸上已经热起来了。
“没想到你还是有些分量的。”
霍斯羽若有所思地说道。
“我45kg还不到,应该不重吧。”
祁六珈哪里想到他说的是那里,以为自己太重了给他添麻烦。
霍斯羽回头看她一眼,看她真的是一脸茫然的模样儿,心中暗叹这个人真是单纯,却也是没有多作解释,只是在路过药店的时候给她买了药。
两人就因为这件事而逐渐熟悉起来,霍斯羽通常是骑机车上下学的,他还建有自己的车队,周六日会抽空去训练,和别的车队比赛。
不过他的宝贝机车从来是不载任何人的,就连霍斯呦也不例外。
为此,霍斯呦抱怨了很多次,但是,仍然无效。
然而,有一天,年级大佬的车后座坐了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美人脸上还要戴着头盔,谁都看不清她的面容。
就只知道她的脊背永远绷得笔直,双腿也是笔直笔直的,让人根本移不开目光。
自那以后,崇明所有的人都知道霍斯羽名草有主了,虽然拔了草的花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霍斯呦为了这件事没少欺负祁六笙。
她总将自己对祁六珈的不喜欢转移到祁六笙身上,现在更加是变本加厉了。
现在回想起当年的那些事情,总觉得就好像生在昨天那样。
很久以后,祁六珈才终于从霍斯羽口中问出那天的事情,他并非是偶尔经过救了她。每次她单独放学,他总会不远不近地跟着她,那次也不例外。
不然哪会出现得这么及时
祁六珈倒是从这里面琢磨出一件事来,笑靥如花地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我很久了不,应该是暗恋我很久了”
霍斯羽赏了她一记白眼,还真是懒得理会她。
后来他被她缠得烦了才说出一句话“好像说到你没暗恋我一样。”
“”
祁六珈当场石化,支支吾吾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每天早上都在窗台后面看我遛马,每次经过我班的时候总会不经意看进来,还有,每次我在家的时候,你练舞总是将舞蹈房的门打开,为的是让我看到你吧”
霍斯羽毫不留情地揭穿她,看着她的面容一寸寸变得死白继而又浮上一抹漂亮的薄红时,才忍不住笑出声来。
在他面前,她耍的小把戏什么都不是。
原来他一早就知道自己的心思了。
害她装了这么久他都没有告诉她。
还真是不公平。
“祁小姐应该就是先生思念了6年,也找了6年的人吧”
特助ta突然开声问道,语气还是毕恭毕敬地。
“我不知道他做过这样的事情,或许他找的另有其人。”
祁六珈也回神,面色绷得死紧的,好像这样就能将外界的干扰因素完全隔绝。
“不,就是你,肯定是你,先生都几乎将你的照片给翻烂了,每年回来涧川总会抽空去诺顿公寓看一下,偶尔也会来这里坐一坐。”
“昨晚先生应该睡得不错吧,”
ta有些感慨,她盯紧祁六珈的面容,语气里有感激之意,“无论如何,谢谢你让他睡了一个好觉。先生已经失眠长达6年了,每天睡眠的时间不过4小时,我们其实都很担心他,医生看了他的情况,只说这是他的心结。”
“幸而你现在回来了,谢天谢地。”
祁六珈听了ta的话之后微微怔忪,怎么样都没想到霍斯羽这6年来会因为她的缘故而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