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嗷……”
顾淅川学着夜市上的大爷,捧起账本,眯起眼,微微后仰脑袋,看了好半晌,一番高谈阔论当即卡在嗓子眼儿里。
他自信的眼神瞬间变成了蚊香眼。
1+1等于几来着?
顾淅川不愿意被沈宴深看扁了,他合上账本,咬牙切齿:“不错,你做得不错!”
说完,他灰溜溜地想跑路,衣领却被扯住,舞动的四肢活像扑棱蛾子。
沈宴深无奈地捂脸,放开了手。
“沈宴深!”
脱开桎梏的顾淅川嗷嗷叫着,就要扑过去,被走过来的许则拉住。
“你干嘛阻止我!”
顾淅川鼓着脸,不高兴许则地叛变。
许则才不管,谁让刚才院长只夸了他呢!他可记仇了呢!
见两个小伙伴又要吵起来,沈宴深出来打断:“顾淅川,今天那个人来找你有什么目的?”
“目的?”
顾淅川歪头不解。
“……”
沈宴深顺了顺气,换个简单的问法:“她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她……”
顾淅川拉长了声音,陷入回忆之中。
就在沈宴深以为他要说什么时,听见顾淅川信誓旦旦地敲在手心:“她说她要做我的光!”
沈宴深、许则:“……”
玛德,智障!
“除此之外呢?还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吗?”
沈宴深追问。
顾淅川有点不耐烦,想去找院长玩,但是面对沈宴深的目光,莫名有点不敢走,于是拼命回想道:“好像……她知道我有镜头恐惧症。明明我不想拍照,但是她非要我拍,还要和我一起拍!烦死了!”
许则看向沈宴深:“她从哪里知道的?”
沈宴深将这段时间以来的线索都集中在一起,一边说一边在脑海里梳理:“她不仅知道顾淅川有镜头恐惧症,还能在福利院随意来去投喂包裹。如果说福利院她能通过院长布的视频找出地址,那么顾淅川的病只有我们与院长知道。”
“我们三个不用说,难道是院长告诉她的?不对,以前这人来过小摊,院长对她没有任何的反应,自然不可能从院长嘴里知道。”
许则补充说:“对了,她看着我们的目光很古怪,就像……我们是她的东西。我很讨厌。”
“古怪?”
沈宴深重复这两个字,沉吟许久,开口说道:“她肯定有渠道知道我们的一切。这个渠道也许凌驾于她之上,所以她没办法操控这个渠道,利用这个渠道的力量直接控制我们,所以只能靠获取到的独门信息,运用自己拙劣的来接近我们。”
他没有说接近他们的目的,从顾淅川那什么光来看,无疑是认为他们在受苦,想借此玩一把救赎的手段,让他们对她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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