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咬他的唇瓣,亲吻他的眼睛直至鼻梁、锁骨,虔诚地奉献上自己所有的爱意……当然更多的时候那些晦暗的念头汹涌,让他有了更多无法宣之于口的想法。
所以当宁随提起这件事,沈星燎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诚实地作答。他知道宁随不会害怕,否则当时也不会主动暴露出干净纤细的脖颈,任由他的犬齿咬破摩挲。
……但是沈星燎会觉得难堪。
即便难堪,沈星燎最后还是做了,他低头去咬宁随的耳垂,终于不再像是侵略感极其强烈的野兽,只是留下浅淡的牙印,温柔得宁随都反应不过来,只是懵懵地看他。
“你想要,我也想要,这对于我们现在的关系也没有问题是吗?”
沈星燎咬完又去咬他的脸颊和下颌,动作不疾不徐,往常这样都是会给宁随留下极其疼痛的烙印,此时却只是酥麻难耐。
“但是这里呢?”
沈星燎又吻他的唇瓣,“还有这里呢?”
滚烫灼热的呼吸纠缠的刹那?,宁随就像是被点燃了般,猝然浑身都烧了起来,咬其他的地方的感觉就是跟唇瓣截然不同,亲密得让他想要去抱沈星燎,冲动地想要黏在他的身上勒得越紧越好。
“随随。”
沈星燎终于低声地跟他坦诚,“原本我没有打算最近跟你说这些的,但是如果你接着纵容我,我不知道我会做些什么。”
咬耳垂和咬颈侧都已经让宁随习惯了,宁随甚至会主动地袒露,而接下来他们的接吻甚至都会成为习惯,无时无刻,随时随地。
现在宁随跟他提出这样的要求,看似好像都是他们所需求的,但是在宁随想清楚以前,却拥有着极度的不平等,这些都更加倾向于满足沈星燎那些晦暗的愿望。
“随随,我跟你表白过是吗?”
“这意味着不管你怎么想,我这辈子都会爱你,所以我不会跟别人做这些事情……我知道你现在也爱我,但是连你自己都无法分辨,到底是哪种爱。”
宁随听得急躁,几次三番想要说话,甚至听到沈星燎这样说,他也没有丝毫地动摇,偏执地盯着他的眼睛,“哥,你很了解我的。”
“就算我现在确实没有办法回答你,但是那并不是因为我的抗拒,就像是你说的,不论我怎么考虑我们的感情也不会变化,我觉得我对你的感情也只会更深。”
“我现在就是想跟你像以前一样,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让我有任何的习惯都没有关系,反正我也绝对不可能爱别人的。”
“哥,除非是你觉得,这样的距离对我们不合适。”
“不要乱说。”
沈星燎眼底的晦暗骤然浮现,他再次去咬宁随的唇瓣,这次不自觉地有些用力?,宁随的睫羽都疼得颤抖了下,但是没有吭声。
“我刚刚说过了,即便我表白我也不会保持距离,这我无法接受。”
沈星燎伸出指腹摩挲他的伤口?,动作很轻,“你能明白吗?”
再说得多些,他怕有些无法言喻的可怕念头按捺不住,而且原因他也很详细地解释说,现在的主动权都在宁随自己手上。
甚至就算宁随没有提,他给出了恰当的空间以后,也是不可能让宁随离他太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