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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司聞側撐著身體，看著荊如絲穿著睡裙進了浴室。

看著看著，目光就落到了她的腹部。

腦海閃過景致，平坦緊緻，細膩溫暖，沒有一絲贅肉。

想到她在電話里略帶顫抖說沒有懷孕的聲音，虞司聞眼神暗了一瞬。

聽到她可能懷孕的消息時，他第一反應就是煩躁。

他一個連婚都不想結的人，怎麼可能想要孩子。

看著荊如絲，他攥了攥手掌，刺痛的感覺傳來，他恍若無感。

********。

浴室乾濕分離，荊如絲拿著濕巾擦臉，眼睛果然泛紅，有點丟人。

但一想到那個夢，荊如絲抿抿唇。

就當它是個預兆吧。

一抬眸就看到鏡子裡的虞司聞盯著她的腹部瞧，目光不加掩飾的赤裸。

「…………」呵，男人。

她撇嘴，「今天不想。」

「……」虞司聞抿唇，「在你眼裡我就這麼饑渴嗎？」

「不是嗎？」荊如絲關了燈，回到他懷裡，「那你幹什麼來了？」

虞司聞猶豫一下：「想來看看你。」

荊如絲沒什麼反應。

半晌：「你放心，我測過了，沒有懷孕。」

虞司聞怔住，黑暗中他看不清荊如絲的表情，但能感受到她的冷淡。

「我不是這個意思。」虞司聞低聲，語氣難得有了小心翼翼的意味，「我只是覺得，現在不是要孩子的時候罷了。」

「我明白。」荊如絲點頭，「就算真的有，我也會……也會打掉的，對我們不會有任何影響。」

說多錯多，虞司聞沉默地抱住荊如絲，兩人許久都沒有說話。

此刻身體如此靠近，心卻離得很遠。

「睡吧。」荊如絲輕聲道。

「對不起。」虞司聞嘆息。

如果他什麼都不說，荊如絲反而覺得正常，但他卻道歉了。

荊如絲咬唇，極力忍住淚意。

他沒有錯，這是兩人彼此做出的選擇，自然要承擔不甚美滿的後果。

**********。

近兩天虞司聞夜裡都會宿在她這裡。

幸虧姚鹿拍戲不在家，不然撞見得多尷尬。

似是想要彌補荊如絲般，他這兩天都會提形形色色的禮物來。

「你這是做什麼？」荊如絲一頭黑線。

「女孩子不就喜歡吃這些嗎？」虞司聞輕咳，「樊音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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