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喜欢,尤其是在自己身下,快要受不住的时候,更是美到了极致。
咕嘟一声,下腹也跟着一紧。
“宋骄阳,你真漂亮!”
忽然,他鬼使神差地说了这么一句。
宋骄阳放下手中的衣服,起身回房拿了一个铜制汤婆子出来,又去了厨房灌了热水,没有这个东西一个人睡觉真的是冷。
“你要睡觉了吗?”
萧景焱放下撑在下巴上的手,忍不住问了一句。
她依旧不理人,将汤婆子放进被子里后,又用木盆端了一盆热水回了房,并且房门一关再也没有出来过。
脱了大棉裤,窝进了放了汤婆子的被窝,继续做自己的针线活,房门外依旧响着电视机的声音,直到她关了灯,门缝里不再透光,外面才跟着安静了下来。
萧景焱走去厨房间,将水壶从煤球炉上拎了下来,然后灭了煤球炉。
把自己的木盆,从房间里拿出来,兑了水泡起了脚。
一边泡脚一边琢磨着,怎么才能求得小女人的原谅。
前世,他也算个说一不二的人,对不起三个字从不轻易出口,都是别的女人来讨好他,他何曾主动去讨好过别人。
不说他,估计连景岩都没有做过,这样讨好女人的事吧。
除夕夜,两人都没有守夜,都早早地睡下了。
翌日早上,宋骄阳艰难地从被窝里爬出来,她移开盖在被面上的布料,翻出盖在最下面的棉衣棉裤,哆嗦着穿起了衣服。
焦叔焦婶说的没错,麓镇的冬天真的是好冷!
就着昨晚吃剩下的鸡汤,煮了两碗鸡汤面,待热气腾腾的面条下肚后,终于全身暖和了起来。
萧景焱一大早就打开了电视机,大过年的家里太冷清,有点声音在就显得好很多。
电视里正播放着早间新闻,就是报道一些全国人民过年的情况。
吃完早餐,宋骄阳把火盆点燃端回了房间,继续做她的针线活。
她准备用一上午的时间把上衣给做好,把下午的时间空出来做裙子,反正已经裁剪好了,只要踩踩缝纫机把布片缝合起来,很快的。
萧景焱特意坐在了一个,能看见宋骄阳的位置,看看电视又看看她。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着,宋骄阳的态度终于好了那么一点。
她的态度好,也仅限于回答吃什么东西,买些什么这些问题,她越是这样越是让萧景焱难受。
初六这天,柳河和江风又来了。
宋骄阳展露了许久未见的笑颜:“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柳河解释道:“江风一家子到我家来做客,我们吃完午饭没事干,一合计还是决定过来看看你们。”
江风有车,过来一趟也确实挺方便。
说着,柳河将自己手里拎着的篮子,递给了宋骄阳。
“我们可能要叨扰到晚上,所以自带了一些吃食,麻烦小嫂子帮我们合计合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