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王的怒气凝成实质之前,燕颖说出了这句话,空气中顿时出现了诡异的安静。
“你跟我来。”
寒王破天荒的在众目睽睽下拉起那个瘦的能当风筝的女孩。
王管家张着嘴巴,满脸的不可思议,又不敢逾越半步。
燕颖进了房门后,南宫寒狠狠一甩手,燕颖一个踉跄差点栽了个跟头。
这身子骨终究弱了些。
“呵”
,寒王慢调斯里的坐下,指着旁边的椅子,“坐”
。……
“呵”
,寒王慢调斯里的坐下,指着旁边的椅子,“坐”
。
燕颖在这种充满压迫的气场下强迫自己镇定的坐了下来。
“说说看,你的条件。”
寒王说。
“先来点水”
,燕颖莹继续道。
翘着二郎腿的南宫寒用脚尖指指桌上的茶水,示意燕颖自便。
当燕颖大大咧咧的拿起南宫寒专用的茶杯,南宫寒眼里迸出来的危险,如同火焰熊熊燃起。
如果不是他不打女人的话
燕颖连着喝了三杯热水才把杯子放下。
“你的条件呢”
寒王皱着眉头问,如果眼前这个丫头故弄玄虚的话,南宫寒不介意让她横着出去。
燕颖用最快的度和最简洁的语言把原主今天的遭遇陈诉了一遍。
最后无奈的说道“我医治你,但是你到定安侯府只要说路边捡到我,把我送回府就行,剩下的我自己能处理。”
“虽然本王很同情二小姐的遭遇,但是我这人想来不做无用功。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侯府现在的当家主母是国公府的小姐云逸淑。”
南宫寒本无意为了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去趟这场浑水,但如果她真的能治自己的眼睛。
“王爷,您应该看过不少大夫了,我可以这么说,您的眼睛,除了我,无人可医”
。燕颖娇傲的昂着头笃定的说道。
如同一只落魄潦倒的凤凰。
一瞬间让南宫寒觉得小小的身躯里透出来的都是不可思议。
“哦本王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定安侯府出了一个神医”
他松动了。
“大隐隐于市,王爷没听过吗如果今日不是事出从急,我也不会冒险。
这买卖,对王爷来说,并不亏,不是吗”
屋里的烛光忽明忽暗,映着南宫寒的脸越的充满杀气。
“你先说说,你所谓的有大事相告,是何大事”
燕颖的手紧紧的攥着,又放开,骤然出了一身的汗。